“进去可怎么办呢,大家都能看见嘉珂尿湿的裤子,发现我们嘉珂是个夹不住骚水的大松货。”
不……嘉珂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被碰一碰就会发大水,他的乳头被夹在殿下的唇齿间亵玩,又痛又爽,他已经在尽力夹紧自己的屁股,不让水沾湿裤子了。
但是殿下一边说羞辱自己的话,一边喘得黏糊糊的,他突然就想到自己被开苞的那天,殿下一边操着自己的弟弟,一边喘息着吃自己乳头的画面,之后呢……自己被操得那么爽……只是回想那天的场景,嘉珂就感觉又淅淅沥沥的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不,不行……”嘉珂想要推开在自己胸口舔舐的雄虫,痛苦地求饶道,“不要湿裤子,不要被发现……”
佩安双眼发亮地抬起头,“那嘉珂要脱光吗?幕天席地,里面还有虫不断窥视,想想都很好玩。”
也不行……怎么能在舞会上脱光,赤裸裸地站在皇宫的露台上,绝对不行……他做不到。
佩安见雌虫没回答,就再次埋头进丰满的胸乳里,把那两颗缀在上头的珠子玩得红润饱满溜光水滑,一只手还在雌虫的屁股上揉捏着。
一股水将将卡在穴口,嘉珂被逼得满面通红,雄虫还伸出舌头,在已经敏感红肿的奶头上来回抽打,一阵眩晕式的快感从胸口传来,就在那股淫水要含不住的瞬间,嘉珂猛地拱起腰憋了回去。
“不行……奴脱,脱掉……”嘉珂哆哆嗦嗦地推开佩安,手脚麻利地褪下裤子,只是一个弯腰,夹不住的淫水就从穴口涌出,洇在刚刚还有虫坐过的长椅上,他羞耻又尴尬,眼疾手快地把外套抢救出来的同时几乎哭出声来,“呜……漏了,漏到椅子上了……”
雌虫的胸乳上满是被啃咬的淤痕,全身赤条条的,只有脚腕处挂着礼服裤子,整只虫在露台外的夜色衬托下白得淫靡。
里面连底裤都没穿,专门送过来给操的吗?真是可惜。佩安扯过雌虫握在手里的礼服外套扔在另一边干净的长椅上,栖身压上被裤子桎梏住脚踝的雌虫。
“没关系,漏都漏了,不怕更多一点。”虽然不能出精,但是看这只虫子浑身淫水的样子也很有成就感。
尤其是在……有虫听着,有虫“看着”的现在。
“喷一次,我就放过你,”佩安在羞愤欲死的雌虫耳边轻声道,“自己来。”
这只虫怎么这么羞涩,叫都叫不出来。
佩安站在椅子旁边,看着雌虫自慰。
还是自己哄骗着才敢把屁股撅起来对着窗户的方向,那两根手指插进去也是犹犹豫豫。
一口水穴明明都可以毫无障碍吞吃自己虫屌,磨磨蹭蹭半天竟然只伸进去两根手指。
“我们在这里待了半个钟头了,”佩安在雌虫翘起来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荡起一阵肉浪,“霸占着宴会的主角,还这么久都不满足。”
手感太好,佩安有条不紊地,一下一下拍在雌虫的屁股瓣上,留下一个个淡红的手印。“你说里面的虫会怎么想你?嗯?自私又淫荡的虫?”
雌虫的屁股晃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想躲痛,手指松松垮垮地在穴里抽插,不是很认真的样子,仿佛要坐实了自己自私又淫荡的罪名,巴不得所有虫都知道自己霸占了殿下。
啪,啪,啪,又是三声清脆的巴掌声,直接把雌虫的屁股打得歪向一边,“只给你300下的时间,到了时间还没喷出来,就让大家欣赏一下。”
雌虫顿时眼含惊恐地回过头看向佩安,佩安冲他扬了扬手,精神力保护下的手没轻没重,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出了雌虫的一声呜咽。
“一。”
见佩安真的报数,雌虫顿时歇了刚刚懈怠的心思,屁股翘得更高,三根手指在自己的穴道里深深浅浅地抠挖起来。
“二,腿分开。”佩安第二下重重抽在雌虫坠在身下的饱满囊袋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毫无征兆地袭击,雌虫疼得叫了一声,并上了腿,又在听到指令的下一秒再次分开跪好,手指的动作一刻没敢停。
“三,保持,腰塌下去。”佩安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连平常调笑诱哄的语气都消失了,像是一位无情的教官,给雌虫下达不可违抗的指令。
“四。”
“五。”
“一百。”
……慢速打了一百下,雌虫的屁股已经像落在地上的蔷薇花瓣一样红,肿大了不少,被手指带出的淫水抹在上面,色泽质感像是贵夫们常用的唇蜜。
看起来很是可口。
于是佩安蹲了下来,一口就咬了上去。
被打肿的屁股的敏感度也翻了倍,佩安的犬齿狠狠陷入肿胀的臀肉,湿热的舌头也在上面流连,被打得失去判断力的雌虫一时间竟不知道这是疼是爽,只能哀哀的喘气。
谁知道下一刻佩安的巴掌就再次打上了雌虫的睾丸。
囊袋里的精囊被这一巴掌扇得变形翻滚,疼得很了,又不完全是疼,酸胀得很。
嘉珂的腿再次不自主地想要并拢,被他生生控制住。
太疼了,他越想早点结束这挨打的酷刑,就越没办法到达高潮。他的脑袋里仿佛只有疼痛作祟,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挨打上。纵使穴水已经把塞进里面的四根手指泡得发皱,淌开在大半张椅子上,他依然没有感到那累积起来能让自己颤抖着飞上天的快感。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