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她这还没来个几回呢,这人就又跑了。
他要是真觉得她对他影响兹大,和她说一声,大不了她不过来便是,人一声不吭地走了算怎么回事。
敢情他还在为之前的事气呢,这人以前也没瞧着这么小气劲啊!
他生气,她还生气呢!
绥晩此刻很是火大。
七星看着她愈发黑沉下来的脸色只觉着更加不好了,他貌似把人给惹火了。
果然,他就知道这份差事不太好做,主子带走了白青,带走了他哥,怎么就不把他也一并带走呢。
这要解释得不好,宫姑娘对主子生了气,两人生了嫌隙,主子到时候自己在宫姑娘受了冷落,又岂会轻易饶过他。
这要解释得好,顶多也就暂时性地安抚了宫姑娘,不表示后续就没麻烦了。
哦,即便他解释得再好,主子也不会感激他的。
反正好与不好,他都讨不到什么好,最终吃苦的是他,受罪的也还是他。
果然,他就知道有什么好差事怎么也不会轮到他,什么不讨好的事倒是全扔到他这来了。
他看主子就是在责罚他上回擅自做主带宫姑娘去了冰室一事,虽然主子当时没说什么,但不表示从此就不计较了,等到日后迟早有要翻旧账的一天。
谁说他家主子不小心眼的,他看天底下就没有比自家主子笔笔账都算得更清楚的人了。
绥晩强压下心头的怒火,道:“既然你说他去外面散心了,那你告诉我他去了哪里?”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主子没说。”
“没说是吧?”绥晩此时的语气已是说不出的危险。
七星面上淡定地点头,心中却是忙不迭地抹了一把虚汗,这下属的日子真是一天比一天难做!
绥晩冷笑:“那他总说了他何时回来吧?”
“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七星心虚地移开眼,“数月。”
“很好!”绥晩勾了勾唇。
“正好我先前也答应过师兄要去偃临看他,等你主子回来,你告诉他,我们师兄妹难得才能相聚一次,少则一两月多则数月我就回来了,让他没事不要过来叨扰,毕竟我们师兄妹之间的贴己话,他一个外人怎么都不大适合在场。”
七星:……
他敢说他要真这么和主子说,主子能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凳子坐。
“你不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吗?那等他回来,你再将我的话一字不落地复述给他。”绥晚提醒他,“你若是敢提前通风报信……”
她当即危险地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