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一起啊。虬髯汉子从女人身体里拔出来东西,被操烂的口子里流出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被怼进去了一根随手抄起来的棍子。
找死啊你,别打扰三殿下。旁边的人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你们玩吧。
他觉得无趣,抬脚迈过满地的鲛人泪,留下身后乌糟糟的狂欢。
棍子被拔出来,破空的呼啸之后,重重击打在女人的身上,她似乎又有了点活气。那里又被人怼了进去:操,太松了。
她怎么还没死。
有人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重重撞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男人的巴掌抽打着她的头,棍子甩在她身上。
一起上吧。
两根挤进来,似乎又没有那么松了。
女人哭干的眼里流出带血的泪水,凝结成珠,被人一巴掌扇在脸上,嘴里怼进了带血的棍子,舌头被棍子上的木刺戳烂。
她是东宫掌灯,正经的女官,还没嫁人,原本这个月中就要放出去的。
战事吃紧,宫里人手不够,她多呆了几天,没想到这辈子都埋在这宫里了。
她想到了家里给她说的那门亲,还没见到那个人,也不知道是个美还是丑。
她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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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给小庚挑了一副镶满珠翠的宝冠,配了十二支凤钗,看着应该是鲛人族王后的朝冠。又给她挑了几个南海的话本子,一匣冰晶极品鲛人泪,还去御膳房搜罗了一堆零食甜嘴。
一想到小庚见到这些东西的欢喜模样,他便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他想先回龙宫,去和二哥请令,二哥睡在鲛人王后宫里,床上床下七八具玉体横陈,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么急回去?敖乙冷着脸,急着回去见谁啊?
······二哥当众落他面子,他心里把二哥骂死,二哥后宫有人,偏要在这里荒唐,他不过是想早点回去,二哥还要挤兑他。
王城已破,战事已了,也该班师回朝。父王还在龙宫等我们回去复命。他说的冠冕堂皇。
你想见父王,还是想见小庚?二哥被他吵醒,宿醉头疼,心情不好,丝毫不给他留余地。
二哥!
敖乙只是披了件晨袍,大马金刀坐在那里,两个女人跪在他脚边伺候他,两只软嫩的红舌舔在男人的分身上,胸脯蹭在他腿上,极尽谄媚。他随手在右边女人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去把三殿下伺候好。
女人恭恭敬敬扣头,膝行到敖丙跟前。
敖乙歪了歪头,床下的女人爬起来给他倒酒,他润了润嗓子,伸出一只脚。那女人像狗一样扑在他脚边,舔他的脚趾。
敖丙垂头看着膝行到他眼前的女人,她身上还有被腰带抽打的痕迹。
滚。
女人乞求地望着他,刚在二哥手里吃了苦头,自然更听二哥的话,大着胆子伸手碰他,被他一脚踹开。
敖丙!敖乙压着火气,抬手把酒杯摔在地上,金樽钝响。
冷笑道:既然如此,杀了吧。
近卫提刀砍下了女人的头,血喷溅出来,脏了敖丙的靴子。
没用的东西。敖乙神色阴鸷,你们谁能伺候我弟弟高兴,我就饶她一条命。不然的话,都杀了。
砍到第三个脑袋,敖丙终于叹了口气:二哥。
早些年不是没有玩过女人,最荒唐的时候,什么都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