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种感觉,安娜贝拉桑好像离开了横滨很久而且知道你再也不会回来的样子。”
“呵呵,算了,还是别想那么多了。”
安娜贝拉伸指点了点太宰治的眉间笑道,
“现在,我和你不就在这里嘛。”
“嗨嗨~我该回去了,国木田没有我可不行啊。”
“欢迎下次再来。”
太宰治回首看了一眼装修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的多瑙河酒吧,和酒吧里金发碧眼的老板娘笑着抬脚离开,已经足够了。
#仅仅那些违和感和直觉不对的记忆偏差都比不上现在和平的日子#
“呼~感觉还真是久违了呢。”
安娜贝拉手里拿着太宰治送的烟杆,站在店门边上对着繁华的商业街慵懒地吹出一道白烟。
“责任、命运、立场。。。。。。不能违抗的命运啊。”
安娜贝拉·杰索的人生只是为了这些东西而活吗?
应该不是吧,她的人生应该更加随心所欲一点吧?她应该是为了保护那些爱她和她爱的人而活的吧?
不止是为了扭转变种人的命运,也不止是为了解放变种人,不止为了成为救世主。
【安娜,你昨晚没睡好吗?】
【只是昨晚召开的国防会议说得太晚了,我没事查尔斯,你先下去吧。】
【。。。。。。Yes,MyKing。】
站在酒吧门口灯牌边上的安娜贝拉手中的烟杆头冒出长长的白烟,她似乎在那些白烟中看到了在富丽堂皇的大殿尽头戴着沉重皇冠寂寞地坐在王座之上的自己。
【King!Myking!】
大殿之外传来锣鼓喧天的欢呼声,她就呆呆地看着自己麻木不仁地从王座上站起身,一步一步如□□控的傀儡推开厚重的殿门在高高的台阶上伸展双臂接受子民的臣服。
【人的一生最痛苦的事,大概就是无法对别人说出痛苦这件事吧。】
安娜贝拉将吸嘴放在嘴边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白烟冲散了眼前的幻像,她已经不想再看也不想再听了,那个孤独无助的命运“囚徒”并非是她所希望看到的。
“中也先生,你今晚回家的时候能给我带一束白兰花吗?”
“噢,我知道了。”
中原中也挂断电话看着前方不远处站在酒吧门口突然开始使用烟杆双眼无神的女人,转身去隔壁街的花店挑了一束白兰花。
“呐,你要的白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