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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克：澄清一下，并不是所有的小丑都用扑克牌——

躺在床上，杰克再次睁眼时天色已经开始变暗，空气里有种香味诱惑他跟着去找。

下楼，杰克进了厨房。

“克利切先生我不需要你的帮忙，等到您轮班的时候再大显身手，让我们美餐一顿好不好？”今日当厨的艾玛·伍兹正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人推出，关上了门，一转身看到屋里还有个身影，吓了一跳。

真的一跳。

自认为机智过人的杰克这才发现，重新获得的人类身体需要从外部摄入能量来维持生理活动。于是顶着少年壳子的绅士光明正大在桌上摸了个洗好的番茄啃了起来，抬眼见园丁小姐气鼓鼓地看着自己，只得歉意一笑，飞快把手里鲜红的果子解决掉。

“唉……”艾玛·伍兹叹了口气，“如果您不擅长做饭，请在一个地方保持不动，让我来做。”

杰克乖巧点头让开空间，少年时期的相貌让他看起来极富欺骗性——成年时就是成年人的魅力了！

一边开火煮水，一边切菜的艾玛向这位曾经的敌人，现在的同伴搭话：“杰克先生有什么忌口吗？我们安排轮班的时候就挑明了说的，我不爱吃西芹呢，嘿嘿！”

“啊？……我不挑食。”杰克愣了愣才回答。

接受邀请，接受改造成为监管者，口腹之类的欲望已经平平。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个人类。

他不禁想起更加年幼的自己，软弱到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更别说拒绝的机会了……

挑食？不存在的。

园丁把水壶拿下来，换一个锅架好，穿着围裙的她把碍事的鬓发挽到耳边，扭头问道：“那杰克先生喜欢吃什么呢？”

杰克看她夕阳下亮晶晶的眼神，有点感慨：“那就番茄吧。”

“好嘞，今天给您加一个特制沙拉。”

某种程度上肉食主义的杰克笑纳了园丁养兔子似的的食谱，被压在记忆角落里的另一个园丁的笑脸浮现出来。

可惜这份可贵的笑容也消失了。

此刻的杰克产生了一种冲动，他想让另一个自己瞧瞧这个园丁小姐有多么好，像他一样经常放走这个以前会给他送花的小姑娘吧！

监管者杰克：啊啾——

小丑裘克：杰克你这次怎么评分这么低，感冒了？诶，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