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这些交易的时间都与舒海掌管家族产业的时间重合。舒瑶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些交易与舒海有关?
一个名字反复出现在账本上——“陈福”。舒瑶努力回忆着,终于想起这是几年前被舒海辞退的一个下人。据说这个陈福因为偷窃家族财物被赶了出去,从此销声匿迹。
难道陈福的被辞退另有隐情?舒瑶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一条重要的线索。她立刻叫来心腹丫鬟,吩咐她悄悄打听陈福的下落。
丫鬟办事效率很高,不到半天就回来了。“小姐,打听到了!陈福并没有离开京城,他一直在城西的破庙里生活。”
舒瑶心中一喜,立刻决定亲自去见陈福。她有种预感,这个陈福很可能知道一些重要的秘密。
城西的破庙破败不堪,一股霉味扑鼻而来。舒瑶捂着鼻子,在丫鬟的陪同下找到了陈福。陈福如今衣衫褴褛,形容枯槁,完全没有了当初在舒家当差时的意气风发。
看到舒瑶,陈福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变成了怨恨。“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
舒瑶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你被舒海冤枉了,那本账册上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吧?”
陈福听到“账册”两个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舒瑶继续说道:“舒海承诺给你的好处,他并没有兑现,反而把你赶出了舒家,让你流落街头,对不对?”
陈福的眼眶红了,他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只要你告诉我真相,我就能帮你讨回公道。”舒瑶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陈福抬起头,看着舒瑶,眼神中充满了挣扎。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好,我告诉你……”
与此同时,舒家的表兄弟们正聚集在一起,脸色阴沉。“听说舒瑶找到了新的线索,”其中一人说道,“我们必须阻止她!”
“没错,绝对不能让她翻身!”另一人附和道。
“我已经派人去半路截住那个叫陈福的,”为首的表兄说道,“决不能让他见到舒瑶!”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停了下来,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脸色煞白:“大少爷,不好了!舒瑶……舒瑶她……”
“她怎么了?!”为首的表兄猛地站起身,厉声问道。
“她……她没去城西破庙……”家丁结结巴巴地说,“她去了城东的……宝相寺!”
“什么?!”几个表兄弟面面相觑,一时都愣住了。城东宝相寺?她去那里做什么?
“舒瑶身边只带了一个丫鬟,”家丁补充道,“看方向,像是去……去上香。”
为首的表兄眼神闪烁,片刻后,他冷哼一声:“声东击西!这个舒瑶,果然狡猾!立刻派人去城西破庙,务必截住陈福!”
与此同时,破庙中,陈福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他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破庙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子走了进来。
“陈福!”为首的男子一把揪住陈福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有人要见你!”
陈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些人是舒家派来的。他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而此时,舒瑶正站在宝相寺的大殿前,虔诚地焚香祷告。袅袅香烟中,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身边的丫鬟低声问道:“小姐,我们真的要在这里等吗?”
舒瑶轻轻摇了摇头:“不,我们现在去城西码头。”
丫鬟一脸疑惑:“码头?陈福不是在破庙里吗?”
舒瑶神秘一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陈福确实在破庙,但他不会在那里久留。”
城西码头,一个不起眼的货船静静地停靠在岸边。一个衣着朴素的老者正站在船头,焦急地张望着。
突然,一个身影从远处跑来,气喘吁吁地喊道:“老陈,快走!舒家的人……”
老者一把拉住来人,急切地问道:“东西都带了吗?”
来人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递给老者。老者接过包裹,迅速藏进衣袖里。
“快!上船!”老者低声催促道。
两人刚跳上船,远处就传来一阵马蹄声。舒家的家丁们策马而来,将码头团团围住。
为首的家丁指着货船,厉声喝道:“船上的人听着,立刻靠岸!否则,格杀勿论!”
货船缓缓驶离码头,老者站在船头,看着越来越近的家丁,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缓缓抬起手,指着岸边,对身边的人说道:“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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