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抬抬手表示不必,并警示道:“你再多提她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此话一出,卫丞相一诧,当即便又站了出来,语重心长地劝道:“玉葶,他既是西梁使臣,又是北魏王的公子,你若是杀了他,岂不是要自绝于天下?”
“丞相,西梁没脸动我南诏,北魏同我南诏更是千远万远,有何所惧?”
“简直就是胡闹!”卫丞相气的吹胡子瞪眼,拂袖而去。
“丞相不必多言。”说完她朝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几个侍卫会意,架住两人,就往外带去。
见此情形,姜月额间的细汗都冒了出来,而世安公子却跟没事人一样,神色如常,这让她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她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挣脱侍卫的钳制,跨步到女王面前。
“女王殿下,便是北魏王后与你不不睦,也同我们公子无关啊,毕竟,冤有头债有主,不是吗?”
“哪里来的野丫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你给我闭……”
眼光冷不丁地扫过姿容清艳的姜月的时候,南诏女王声音一顿,细细地打量起姜月。
这双眼,这张脸,怎么同记忆中的那人如此相像?
南诏女王,双眼一眯,询问道:“你今年年岁几何?”
问她多大了?姜月有些懵,讷讷道:“年芳二八。”
不是前一秒还要打要杀,怎么一下子就扯到了她身上?
南诏女王摇摇头,不对,那个人去了二十几年,岁数对不上。
似是突然想到什么,她突然又道:“你爹可是南越人?”
又是南越?姜月想起左勒湖的麻衣大婶也这样问过她。莫非她真的是南越人。
姜月摇摇头,道:“回女王陛下,奴婢失忆了,记不得家在何处。”
奴婢?
南诏女王好不容易舒展开来的眉头又拧在了一起,瞪向世安公子,“你让她给你当奴婢?你也配!?”
世安公子被骂得有些懵,莫非这丫头还同南诏女王有些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