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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知则是低着头，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和他们打个照面。

只留下孟衷跟在最后，朝几个人点头示意：“老爷子心脏不好，你们多照顾。”

话也不多，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几个人面色微僵，朝包厢里望去。石程坐在位子上，捂着心脏处剧烈喘气……

……

“慕塰……”

“慕塰？”

“慕塰～”

在电梯角落里偷偷嘴角上扬的孟衷，透过镜面看着两人。露出难得的“姨父”笑。

“我，错了嘛。”水知抬起食指，轻轻捏着慕塰的黑呢袖口。声音里柔软的像是有片翎毛在他的心里轻蹭。

其实在水知糯糯的叫他的名字的时候。已经不生气了。但就是不想那么快妥协。

电梯下到一层，孟衷率先走出来，“我去找关伯，你们在休息厅等一下。”

十分有眼色的离开。

“我知道休息厅在哪，带你去好不好？”

却没想到慕塰抢先她一步行动，提前关上了电梯。然后直接按了下一层。

“你……”话还未说完，就被人圈在了电梯一角。头顶的水晶灯太亮，让水知有些蒙。抬着一双猫咪般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慕塰。

慕塰忽然侧过脸，轻咳了下。才转过来，盯着水知的眼睛。漆黑的珠眸里，看不清情绪。

“……对不起嘛。”良久，水知继续道歉。

是她的错，不忍心看着石程那样。直接拿了人家1亿的银行卡，还答应这件事一笔勾销。

替慕塰做了决定，也承诺不告诉她的家人。

一切都是她的错。

但是再做一次决定，她也不后悔。

“你现在不让我动他。那就等了老头子百年之后，再动也不迟。反正石媛她必须受到惩罚。才能长记性。”

慕塰渐渐逼近，用最淡然的情绪，说着最凉薄无情的话。

石媛，在他这。就注定要做个废人，他才能放心。

“那阿泽怎么办？还有我的大学同学石琳。还有沈女士。慕塰，可不可以……”

“不可以！”慕塰打断她的话，态度坚决：“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分不清道理的，以后若与我为敌，随时恭候。”

他目光渐冷：“已经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以为我会让石家人靠近你吗？石俊泽的解约协议已经准备好了。等他自己提。”

水知哑然，石俊泽刚才的样子。根本没想过要与他们做敌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