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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里几个孩子呀？”

“妈～”水知实在是忍不住阻止，为什么天下的妈妈都一样八卦。她还单纯的以为李婉青会是意外。

“没关系，阿姨随便问。我排老二，还有个哥哥和妹妹。”

“是吗？那挺好的。”她就喜欢热闹，人越多越好。

……

李婉青没想到慕塰这么健谈，而且说话特别招长辈喜欢。水知默默拿了个羊绒毯递给慕塰。然后坐在离两人有些距离的沙发，不言不语。

“很晚了，我先去休息。水知，你陪陪客人。”

说着便要起身的李婉青，指了指阳台摆着的行李箱，道：“明天我们还要坐飞机出国，你别熬夜。”

终于将时间留给了两个人，还顺带提醒慕塰，明天水知要走的消息。

果然慕塰急了，没等李婉青关上卧室门。就挪到水知身边沙发坐下：“你明天要去哪？离开我吗？”

“……”

他那生病的样子，耳朵微红。还敢在这里说，自己要离开什么的。

“我休年假，回英国古堡。”

慕塰垂眼，一脸做错事的样子，“你是不是不想见我了？”

“那件事，是我的不对。对不起。”

“你真的骗了我？”水知皱眉，之前只是猜测。没想到他那么干脆。

“对不起～”慕塰只好再靠过来一些，委屈的呢喃，“可是如果还有一次，我也会这样做。”

“你还有理了？”

“不骗你能怎么办呢？那个时候，你有搭理过我吗？如果不是因为想诊疗我，会和我有瓜葛？”

“你……”水知真的才发现，慕塰的三寸不烂之舌。

“……水知～”慕塰话锋一转，继续道歉“我错了，都是我的不对。对不起～”

他生病未愈，话说没几句，就剧烈咳嗽起来。

水知最终还是不忍心，走到柜子出，翻出体温计。替他测量。

“38度2”她轻声道：“乱跑什么。”

两个人，她站着，慕塰坐着。他看着她。任谁都受不了这样的注目。

“回去吧。”水知劝道。

慕塰：“不，除非你不生气了。”

“我不生气了。”

“那你说，你不会不理我。”

他的不依不挠就像是幼儿园小班小朋友，跟老师撒娇耍赖，说你一只要把小红花留给我一样。

霸道又幼稚。

卧室里传来李婉青接电话的声音，水知脸腾的就红了。她才知道这房子隔音是有多不好。

“我们出去说。”

她给慕塰拿了件上次的宽大羽绒服，自己也穿了件同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