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北可不管那么多,虽然生性纯良,但不是可以谁见谁欺的主儿。
当下,扒着栏杆冲着那个球喊道。
“你是不是有病?人家唱戏唱的好好的,你这发什么疯?”
一楼也有起哄的,大家都是花钱看戏来的,看得正是喝彩,被人扔了茶壶茶杯把演戏的吓跑了,都在那冲着二楼雅座大声吆喝。
你有钱你也不能扰了大家看戏,犯了众怒了你知道不。
徐公子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得,更矮了,真就像个球一样,走到栏杆边上。
“我说她唱的不好!怎么了?”
一楼霎时间没有起哄的人了,只是安静了片刻,便有人大喊着“唱的不好!退票!”
谁也不愿意惹这个徐家公子,无非是今晚看不成戏而已,惹上个泼皮无赖,不舒服的可不止这一个晚上。
徐公子颇有些得意的看向陆小北,怎么着,没有别人跟着一起起哄,你还想试试我的能耐?
试试就试试,陆小北没怂。
“你这个丑矮子,怪不得想看丑嫖院,你怎么不自己去嫖?跑到这来撒什么野?”
其实陆小北自己还真没看过丑嫖院这部戏,他不知道是什么内容,就根据戏名找个借口来骂人罢了。
楼下又安静了片刻。
坐在一个屋里的闫豆豆嘴里的茶一口喷了出来,声音在这片寂静之中显得格外清晰。
徐公子怒了。
打小起,敢叫他矮子的人都被他打断了双腿。你说我矮,我就让你爬着,看看咱们谁更矮!
说他丑的,这是头一个!
虽然自己也知道,自己算不上是什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但只要没有人说,只要自己显露出金银财宝,只要自己露出一股子狠劲。
女人还不是乖乖的贴上来,徐公子长徐公子不短的称赞自己,丑怕什么,够男人就行。
尤其是眼前这个说他丑的人,长的虽然黑了点,可是明显得长的很帅,有那么一股子巧克力奶油小生的味儿。
徐公子更怒了。
“混账,你是什么东西!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我就知道你又丑又矮脾气还不好,我跟你说话我这脸都臊的慌,我怎么和这么丑的人说话了,万一我也变丑了怎么办。”
陆小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往日他本着不懂就不乱插嘴的想法,话很少。
但实际上在鹿山里的时候他也骂过街,鹿山里的老八婆们骂人更狠。你哪疼我就戳你哪,你不疼我就骂你生儿子没屁眼。
从不讲究骂人留一线,反正天天见,今天骂痛快了过两天见面还是好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