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反击,便狠狠咬了他一口。
蔺承安有些吃痛,微微松了松,见她嗔怒红着脸的模样,不禁一笑,又上前往她的脸颊处仔细地亲了她一亲。
“数月不见,你倒是变得愈发厉害了,竟还敢咬我了?”
宋宴初一边哭着,又一边忍不住笑着,稀里哗啦的,上前使劲地又去吻着他咬了一口。
还不解恨,又拿拳头往他身上重重地捶了几下,骂道:“你当时说走就走了,连个信儿都没有留下,你可知道这段时日,我身边是发生了多少事!我一个人又有多害怕……”
蔺承安默默受着,脸上却浮着淡淡的笑,宽慰她道:“都是我的不是,是我的不对。以后的日子,由你想骂就骂,想打就打。”
他抱着她,眼中宠溺,又是在她的头发上落下了一个吻。
宋宴初吸了吸鼻子,缓了缓,心情才平静了不少,又才发现方才哥哥放在地上的那东西。
她微微一愣,将那东西去拾了起来,才看清楚那是一枚做工极其精致的戒指,戒指虽小,可上面龙凤呈祥,每一笔细小都雕刻得极为精致。
蔺承安往见那枚戒指,笑了一声道:“我原以为,这东西他不会给你了的。”
“什么意思?”
他正要解释,就听到楼下又传来了动静。
蔺承安立即抓住了她的手,道:“元顺生性多疑,他到时候寻不到你,今晚势必还会派人回到这间客栈来。你先与我走。”
宋宴初一愣,就被蔺承安一把横抱起来,将她给带到了客栈后门,坐上了另一辆马车之中。
“小结巴,你最近是不是变沉了?”
宋宴初抿了抿嘴,偷笑了笑,还没准备好如何告诉他。
马车停在林子中,车夫也已经就位,可蔺承安并未着急着要出发。
她收拾了一些东西,又嘱咐了车夫几句,才也坐上了马车,将那枚戒指的事情前后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她。
“原来我皇兄与你早有联系,可是前些天有那么多机会,他都完全可以将此物给我,为什么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反倒是这次,见你要将我带走了,才……”
蔺承安淡淡一笑,“其实我一直怀疑,你皇兄在彧国境内时,就一直与岚国有联系。现在看来,此人应当是元顺。”
“你是说,皇兄与元顺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