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黑影倒在怀里,以温柔的目光看着他,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
“狐狸哥哥,我不想离开你……”
夜狐看着怀中无比熟悉却想不起来的娇小身影,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不!”
……
“不要,不要,不要死!”
躺在床上的夜狐猛然坐起,大声呼喊。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心月狐急忙跑进帐篷,担忧地看着夜狐。
夜狐看着心月狐,冷汗唰的一下从额头流下,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一个梦。”
“夫君又做噩梦了吗?”心月狐紧紧搂着夜狐,温柔地拍着夜狐的后背,“没关系,只是噩梦,都过去了。都怪我,忘了把药带出来,不然你也不至于做噩梦。”
“你是说,我以前经常做噩梦?”夜狐问道。
“嗯。”心月狐将头靠在夜狐肩膀上,轻轻点头,“听婆婆说,是以前和公公上战场时受了惊吓,所以时常会做噩梦。”
“战场……”夜狐沉吟起来,“我以前,好像的确上过战场,可为什么会做噩梦?”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婆婆没有告诉我。”心月狐抬手按着夜狐两旁太阳穴,轻轻揉捏,“好啦,不想了,都过去了。”
夜狐这才起身穿上衣服,看着挂在柱子上的白骨剑,犹豫许久,还是将白骨剑摘下握在手中,转头看着心月狐。
“我在家里,是不是也有一把剑?”
“当然啦,家乡人人都佩剑的。”心月狐笑着点头。
“是这把吗?”夜狐举起手中白骨剑。
心月狐一怔,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啊,这把剑是象甲术凝聚,你只有在厮杀的时候才会用,我说的是另外一把,那是你身份的象征。”
“那把剑长什么样子?”夜狐问道。
“我没见过。”心月狐摇了摇头,“放在家族剑冢中,本来你成年时就该去取的,可是因为公公突然离世这才耽搁了。”
夜狐皱着眉头思索许久也没想出结果来,只能拿着白骨剑走出帐篷。
不远处给族人分配食物的小离心生感应,没好气地瞪了夜狐一眼,叫来两个人接过分配食物的任务,走到夜狐面前踢了夜狐一脚。
“哟,醒啦?春宵一刻值千金是吗,你个大色鬼,居然起这么晚!”
“我睡过了。”夜狐尴尬地挠了挠头。
“都睡一起了,肯定睡过了。”小离又狠狠地踢了夜狐一脚,“这种事你也好意思讲出来,羞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