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宁把手机息屏,对李秘书道:
“走吧。”
坐上车后律宁按下微微泛疼的胃,忙了一天,席一鸣送过来的便当都没来得及吃。
他扭头看到街上的路灯和霓虹灯开始亮起,抿了抿唇,感到有些累。
其实站的越高的人反而更容易失误也更害怕失败,他身上寄予了太多的期望,一开始这种期望促使他成长,可久而久之这种期望变成了一种压力。
就像考第一的人会特别害怕下次考不了这么好,人们总是注意到高处的人,时时刻刻关注着他会不会因为发挥失误而滑下来,然后无情的嘲笑。
突然很想回家窝在席一鸣宽厚的怀里看看书或是听他扯八卦。
可是不能,幕舞蝶还没有真正的接受他,他不只第一次看到席一鸣在阳台上抓耳挠腮的接着电话应付着幕舞蝶要一个孩子的要求。
每次看到那样却在他面前不露声色独自抗下压力的席一鸣,他就一阵心疼。
酒过三巡,律宁的胃越发的疼,却还要应付着邹平成。
邹平成看着律宁,扯动嘴角,露出十分邪恶的笑容道:
“律总的酒量真是好,来,我再敬你一杯。”
一边说,可是头却靠近律宁,深吸了一口律宁身上的气息,感觉浑身的血液直往下腹涌去。
席一鸣在门口等了半天,看着时间已经十点过了,抿了抿唇,下了车走了进去。
夜总会包间里的嬉笑让他一阵厌恶,找到律宁他们包间,推门进去就看到邹平成凑着脖子占律宁便宜,一瞬间像被钉住了四肢,双手双脚血流开始往头顶上冲。jiaotang
冲过去提起邹平成的领子照着脸就是一拳下去,包间里空气凝固了一瞬间,最后还是邹平成的助理反应过来,惊叫:
“邹总!”
眼看着席一鸣还要落下一拳,律宁反应过来了,赶紧拉住他:
“席一鸣!”
席一鸣打红了眼睛,一把将律宁甩开:
“别拦我,我打死这丫,我媳妇儿都碰信不信我他妈剁了你那根!”
律宁的后腰撞上花台,一疼,这是五年来席一鸣第一次动粗,跟房天的合作是准备了许久的,就这么被他搞砸了,顿时也火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我谈生意呢!”
席一鸣的肩膀微微震颤,明显是真的动了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