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任瞟了眼怀中的人儿,扯起邪魅的笑:“不过,你要受罚……”“什么罚?”思绮瞪大眼,瞧着他一脸阴谋的样,她的心惴惴起来。“罚你说错话……”思绮盯着他,满脸的问号。他望了她一眼,过了许久,才缓缓说出口:“你说,我和他,谁才是你最重要的人?”他望了她一眼,过了许久,才缓缓说出口:“你说,我和他,谁才是你最重要的人?”思绮一听到他的话,随即抑制不住笑出声,他还在吃那个醋啊?“好嘛,我错了,你是我老公,当然你才是那个最最重要的人啊……”思绮对着他浅笑嫣然。“那么勉强……那你今晚……”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末了还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她的全身随即流过一阵颤栗,脸也顿时因为他的话而满面通红。“你好坏……”她娇嗔下,轻轻捶了他一拳,急步向前走去。他望着她娇羞的背影,朗朗笑出声。三作并作两步,一下子就赶上了前面的身影,再一次将她拥入怀里,火热的唇也随即压上她。“不要……司任……回房啊……”思绮推着他,这里还是客厅呢,他怎么就那么大胆。“怕什么?我们是合法的……”他不管不顾,再次夺取了她的唇。她所有的话均被淹没,而所有的推拒,也在他的火热攻势下,变得绵软无力。只听得“啪”地一声响,室内顿时一片通亮,刚进门的人儿看到正拥吻的两人时,怔了下,随即叫出声:“啊啊——我没看到啊,我什么都没看到啊……你们继续……你们继续……等等等等,让我先过去了,我再关灯……你们再继续哈……”司阳手忙脚乱地换着鞋子,然后又急匆匆奔向楼梯处。。。思绮真要窘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这种事,居然让小姑看到,她会不会以为嫂嫂是个那啥那啥的人?她慌忙整理了下凌乱不堪的衣服,推开司任,转身朝着楼上而去。一看到娇妻仓皇逃走,司任的眼即眯紧了看向门边的罪魁祸首:“你没事这么晚回来干什么?”他的声音中明显有着欲求不满的味道。司阳眨了眨了眼,一脸的无辜:“老哥……谁知道你会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啊……”“这哪里是大庭广众?”显然某人对于她的措辞很不满意。阳阳略带委屈地撇撇嘴:“好嘛,就算不是,那我也不是故意的,我错了还不行嘛?”根本就是自己饥不择食,还硬要怪到别人的头上来,他可还真是……但司阳只敢在心里想想,哪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要是他再派她出国一年半载的,她见不到她那可爱的侄女,那不是要她命吗?唉,得了得了,看在侄女的面子上,就放了她家老爸一马吧。“以后眼睛放亮点,看到有人在,就偷偷绕过去,不要再开灯了……知道不?”司任一本正经地对着司阳说教,听得司阳直愣愣的。敢情他还是想把今晚没有干完的改天继续了?唉——人家说有了老婆忘了娘,他这是有了老婆没了妹妹啊。死司任,什么了不起,改天我也去找个疼我爱我的,将你狠狠海扁一通。司阳瞪着司任的背影,一个劲的愤愤想着。红了容颜婚期将近,思绮看到林岚忙里忙外,而她却没有什么可帮得上忙的,她这个准新娘,倒显得特别空闲起来。林岚笑着对她说:“你呀,你只要给我乖乖等着做新娘子就可以了……”她露出一脸幸福的笑。司任也总是能按时回家,也没再和她就因为朴树正的问题而红过脸,其实自从那天之后,谁都没再提起,朴树正这名字,似乎是成了他们家的禁忌,但距离朴树正来中国的日子,却一天近过一天。林岚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她对着思绮安慰:“绮绮你不用理他,朴医生难得来中国一次,怎么说也要好好接待的,你别顾虑太多,你只管去接机……没事的……”于是,朴树正来的那天,思绮便去接了机。热闹的机场,熙攘的人群,思绮站在一大堆接机的人群中,还是一眼便看到了那挺拔的身影。她朝着他挥手,他帅气的脸在墨镜后渐露微笑。“不用跳得那么高,我能看得到你……”他见面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如此。思绮对着他笑:“朴医生……好久没见了……”“是啊,好久没见了,有没有想我?”他忽地凑近她,一脸的暧昧。“是啊,好想啊……”思绮没好气地推开他。“咦?司任会让你想我?不可能吧?”他又一本正经道,“不过,他能让你出来接机,也着实让我吓了一大跳……”他太过直白的话,让思绮尴尬的笑笑,是啊,差点她就不能来接机了。“肚子饿吗?先吃饭还是先入住酒店?”思绮看了看手表,抬眼问他。他一直都没有摘下墨镜,看了下快要落山的太阳,笑了下,似乎是很自然的搂过她:“随便去哪儿逛逛吧……”他的手触到她的肩,她有丝僵硬,却只是一会儿,她接过他手里简单的行李,先他两步走向前带路:“好啊,那走吧……”他望着她快步向前去的身影,兀自笑了笑。机场离市中心约有三十公里的路,而此时的机场高速,太过于繁忙而拿到交通瘫痪。思绮驾着车,慢慢随着车流向前行走,一边,朴树正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最近有去直子那里吗?她还好吗?”思绮看了他眼,出声问道。“没有,我一般不去,一年顶多去一趟,一趟也不会超过一周……”他眼望着前方,悠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