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释臻在一旁大呼小叫:“你凑那么近做什么?韬哥,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为何从窗子里翻进来?”
陈皖韬手里攥着密函,方才悲凉的情绪被李谨行的闯入及时中断,他淡淡看向廖释臻,说道:“廖公子,你先出去罢。”
“廖公子?”廖释臻大骇,“方才屋里只有你我二人之时你还唤我阿臻,为何现在他进来之后我的称呼便成了廖公子?你们究竟是何关系?”
他一只手颤抖地指着李谨行,难以置信道:“莫不是你当真与他有些什么?!”
李谨行肃然未动,等待着命令。
陈皖韬叹一口气,没有回答廖释臻的质问,朝李谨行抬了抬手。
廖释臻疑惑地看着这两人的一举一动,不明白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忽然间,李谨行飞速接近自己,就在他反应过来转身欲跑之际,后颈处传来一阵痛击,他双眼一黑,再度昏倒过去。
门外的安子听见屋内传来一声重重地钝响,马上敲门道:“公子,可是有事?”
“无事,你进来。”
安子听令进去后,陈皖韬道:“再开一间房,将……”
他指着躺倒在地的廖释臻:“将此人挪过去歇息。”
“是。”
安子依令将人挪出去后,房间里只剩下陈皖韬和李谨行。
他在烛光下展开密函看了,然后问:“可知信鸽是哪家的?”
李谨行恭敬行礼道:“白身黑尾,应当是……”
他犹豫着是否要将话完整的说出来,陈皖韬却站在窗边,望着月光,没等他说完便悠悠道:“倒是小瞧了他们,如此也好……”
李谨行默然不语,低头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片刻后,陈皖韬道:“将密函按原样封好,放信鸽离开。”
“是。”得令后的李谨行本应离开,却在屋内踟蹰。
陈皖韬便问道:“还有事?”
李谨行薄唇微抿,犹豫片刻后才开口问:“是否要将廖公子连夜送回去?”
“不必了,”陈皖韬摇摇头,“让安子再送一碗药进来,你可以退下了。”
“是。”李谨行躬身行礼,找到安子后将一颗糖放在他手里,嘱咐道:“药苦,你记得待公子喝完药后将糖给他。”
安子满口答应:“您放心吧,不会忘记的。”
等到安子熬好药端上楼,路过廖释臻房间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吓得安子手里的药差点儿撒出来。
他本想定一间远离陈皖韬的房,可谁知天公不作美,偏偏只剩下隔壁的一间上房是空着的,安子没办法,只能定下房间将人安置进去。
好在陈皖韬知道后也没说什么,不然他可要恨死这个人了。
安子稳住手里的药,调侃道:“我说这位公子啊,大晚上的您也早些休息,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