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床,白软还挥然不觉褚珩的兽性,直到衣服被扒光,整个人被褚珩掀过来,撅起屁股的时候,才察觉出不对。
屁股上两坨软肉被褚珩大手按住,白城蹬了蹬腿,哼哧哼哧想要逃脱,小虫蠕动似得往床头爬,却被褚珩按住脚踝,给拉了回来,再一次压在了身下。
白软双颊微鼓,扭头对上褚珩欲望胀膨的目光,ju口吓的一哆嗦,登时故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来,&ldo;阿珩不乖,阿珩坏!&rdo;又哼唧一声,道,&ldo;把阿软的屁股放下,不许碰!&rdo;
褚珩哪里会听他的,唇边露出点笑意来,强压着他,凑过去亲吻白软的脸蛋,鼻子,再到双唇。
白软被他亲的晕晕乎乎,没几下就晕酡酡的躺在那今夕不知何夕了。
此刻,九重天上,狐狸洞府。
白鹤轩皱着鼻子,好不心烦的摇头,嘴里愤愤的骂道,&ldo;畜生!真是畜生!不知检点的小畜生!&rdo;
旁边站着的徐世风笑的肩膀颤,看着他道,&ldo;你说你一个做父亲的,总是爱偷窥自个儿子和儿媳妇房里那点事,你才是不知检点吧?&rdo;
&ldo;你……&rdo;白鹤轩气的吹胡子瞪眼,哼一声,甩袖,坐在了石凳上,脸上全是个气闷,偏偏又发作不出来。
&ldo;老狐狸,人间有句话,叫作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管这么多了。&rdo;徐世风苦口婆心道,&ldo;阿软如此决绝的走到今天这一步,那褚珩也没负了他,两人现在如此恩爱,你这个做父亲的,当是为阿软高兴才是。&rdo;
白鹤轩眉头紧皱,默不作声。
徐世风又道,&ldo;我知你心中担忧,阿软斩断仙骨下凡成了妖,要经历天劫,你怕阿软受不住是不是?&rdo;
&ldo;废话!&rdo;白鹤轩神色凝重,&ldo;凡仙者下凡作妖,所历天劫要比寻常妖物大的多,轻了能落了个被打回原形,重了灰飞烟灭的下场,我就软儿这么一个儿子,我怎么忍心看他灰飞烟灭?&rdo;
徐世风皱了眉,语气沉沉,&ldo;你怎知阿软是灰飞烟灭?或许是被打回原形呢?&rdo;
&ldo;就他那点法术,不灰飞烟灭还会怎样?&rdo;白鹤轩说着眼中含了泪,&ldo;自个斩断仙骨,又斩断我们九尾狐无上光荣的象征,八条尾巴啊,八条啊,每一条都是他的命啊,他就那么不顾念我这个父亲养他育他,全都斩断了!&rdo;说着带了恨带了恼怒,愤愤道,&ldo;他若是能躲过天劫,不落了个灰飞烟灭的下场!我跟他姓!&rdo;
徐世风直愣愣的站在那,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宽慰。
盯着白鹤轩看了半晌,拍拍他的肩膀,&ldo;老白狐,你们父子俩都姓白,跟谁都一样。&rdo;
白鹤轩:&ldo;……&rdo;
徐世风看他脸色,连忙赔笑,伸手一晃,一坛子酒出现在手里,他掀开酒盖,凑到鼻尖闭眼闻了闻,模样陶醉,而后睁开眼对白鹤轩道,&ldo;这可是我存了三千年的好酒了,用的可是上万年才开一次的荷花酿的酒,来来来,今日,我就开了他,陪你好好的畅饮,顺道也陪你解解心中烦闷。&rdo;说罢,将那坛子酒放在白鹤轩鼻尖。
一股清香甘甜的酒香飘入,白鹤轩闻了闻,不由得被它勾起馋来,二话不说,拿过酒坛,先昂头灌了一口,道,&ldo;好酒。&rdo;
&ldo;诶,你……&rdo;徐世风说着转了话,&ldo;也罢也罢,只要你痛快,怎么喝都无妨。&rdo;
&ldo;这里喝酒不痛快,既是荷花酒,我们就去荷花池喝吧。&rdo;
说罢,两人飞去了荷花池。
席地而坐,面朝荷花,饮上一壶酒,说上一些话。
到最后,白鹤轩有了些醉意,他喃喃道,&ldo;软儿抽了根心智给了那傻子,我定要将那根心智抽回来!&rdo;
徐世风摇头,道,&ldo;老白狐,我知你疼儿心切;可软儿聪慧过人,他就是怕将来你或者他人抽回褚珩心智,故而化作胎体让一只母狐狸生了他,不用我说你也知,他仙体经历产道,仿若经历新生……同时也沾染了……&rdo;
白鹤轩忽然摔了手中酒碗,脸色聚冷,将徐世风的话打断。
徐世风见他脸色冷冷,寒气逼人,立时住了声,不敢再多言半句。
须臾,白鹤轩忽而笑了,呢喃道,&ldo;他有张良计我有过梁梯!这千年来,我寻到了让软儿回归九重天的法子,那便是,褚珩死,永远的死,绝了他们俩这生缘!&rdo;说罢,冷哼一声,转瞬不见了身影。
徐世风怔愣在原地,许久,叹一声,独自一人饮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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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翻云覆雨,白软总算是得了自由,洗干净身子,光着屁股趴在软枕上偷偷抹泪,嘴里还嘟嘟囔囔,骂骂咧咧的,真是瞧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不知道是还以为谁对他做了天大的伤害。
褚珩在给他轻柔的抹药,这一次,自个莽撞了,没兜住劲,把他家小妖精的屁股戳红了不说,那处粉嫩的软肉翻了出来,真是瞧着让他心疼。
罪魁祸首是自个,褚珩自然是白软说什么,他都听着应着。
&ldo;坏!&rdo;白软越骂咧越烦闷,气的挥着手一下一下拍打枕头。
褚珩将那双软乎白净的小手拿过来,亲一口,&ldo;嗯,我坏。&rdo;
白软水光光的眸子转向他,一脸的不开心,想要抽回手,却反被褚珩攥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