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是你干的?”
林佩佩眨着眼睛,一脸的蒙圈。
“啥事是不是我干的?”
“蛇,是不是你放我家里的?”
“我一天都在医务所,怎么把蛇放你家里,在说,这周围都没有蛇,我上哪弄去?”
刘娟都要气哭了,明明之前是要吓唬林佩佩的,今天居然一掀开被子,蛇就在里面盘着,吓得刘娟都要灵魂出窍了。
在村里生活这么多年都没遇到这种情况,怎么林佩佩一来就东一件事,西一件事。
“就是你。”
刘娟哭着指着林佩佩,一把坐在地上。
嘴里哭诉着林佩佩的各种不是。
周围的知青也围了上来,虽然不知道啥事,但通过只言片语也明白了来龙去脉。
只是大家好奇,这蛇是怎么凭空出现的。
林佩佩也不是惯孩子家长,看着刘娟在这里哭诉,肯定是刘占国没在家。
要是刘占国知道自己生出这么个智障玩意,会不会气死。
当然,孩子成长也看环境,在村里这种环境出来的人,不是胆小怕事就是泼辣不讲理,很难中和。
“说说,你怎么确定蛇是我放的。”
“除了你,没别人。”
“无凭无据,就靠一张嘴?我不接受。”
刘娟一愣,她瞪大眼睛,换做是别人,早就被吓得默不作声,哪有林佩佩这样,还理直气壮的。
“你,肯定是你对我怀恨在心。”
林佩佩两手一摊,“你有什么让我怀恨在心的?霍辰东现在是我丈夫,小姑娘家家的不要学人家哥啊哥啊的叫着,也不给你压岁钱,在说,你爸还健在呢,犯不上把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当做天,再有,山里有蛇不假,但知青队里有铺设的药,蛇根本就不可能进来,要真是有蛇到了你家,我觉得万物有灵性,不是你做了亏心事,就是你家要发财了。”
刘娟气的前胸起伏不定,她是真没想到,林佩佩这张嘴,啥话都是张口就来。
“林佩佩,你可真能扯。”
“我没有你能扯,我一天没出屋,竟然说我给你家放蛇?刘娟,说话要经过大脑,不经过大脑,和傻子没有区别。”
“你,你敢骂我?你知道今年的返城名额一个知青队有五个吗?”
林佩佩冷笑着,“和我有关系?”
“你不想回去?”
林佩佩摇着头,“我还没在这接受劳动改造呢,怎么能辜负组织对我的期望,吃苦耐劳也是一种精神。”
刘娟真是说不过她,轻吐了一句:你就在这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