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甘有些大力的抚摸马鬃,名为烈火的黑马老实的简直和刚才判若两马,萝泽正想着要怎么解释才能免于责罪。
意料之外,洛甘·阿利乌斯没有做任何事,连多看萝泽一眼都不屑的看,拍拍马背后径自离开。
意料之外?
不,这种大人物怎会和自己这般的尘埃计较,萝泽松了一口气,同时,某种隐隐的不甘如秃鹫在心头盘旋。
刚才他俯视的目光回想起来,萝泽呼吸急促,抓紧了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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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到夜晚、没等宴会开催洛甘·阿利乌斯带着他的小队走出了这个家。
萝泽以帮忙为由在庭院和雷利一起打理花草到现在,只为此时在大门附近多看一眼洛甘·阿利乌斯,毕竟一个贵族小姐呆楞站大门前恭送会很奇怪。
来了。
雄姿英发的烈火走动起来更让人震惊,浑厚的脚步声像重锤砸在耳膜,这活体战车气势非凡,而它载着的那个男人更是硬把这黄昏染成血红般耀眼的令人恐惧。
萝泽握紧裙摆,她脏兮兮的手指甲还嵌着泥土。
萝泽小拿着铲子起身的雷利看见眼前这幕忽的噤声,直至那数人的大军彻底走出亚当桑德勒家的视线。
天呐雷利后知后觉的抖了三抖,真吓人,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他,看见那疤痕了吗?据说他的左眼是假的。
是吗。萝泽突然来了兴致。
只是传言洛甘·阿利乌斯,城下不少父母都拿这个名字吓唬小孩呢。
他可是国防军总指挥官啊?
是啊,但谁都不可否认的恐怖不是吗。
那倒也是。
那种恐怖屡屡使萝泽战栗,而那种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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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似乎是友善的拜访。
但对此,詹姆·亚当桑德勒却忧心忡忡。
那个武力专职的恐怖势力代表从不爱搞些人情世故的交流,来此必定有其目的,而具体是什么詹姆不得知。
没事的,是父亲您多虑了。书桌对面的赛特笑道,洛甘·阿利乌斯公爵都这个年纪了,他近期拜访的贵族不仅我们,或许是在物色妻子呢?
是吗,我不这么认为。詹姆神色凝重,和那个后生打交道也有数十年了,我想他即便留下子嗣也不会迎娶贵族小姐。
这怎么说?
无论是蔑视女性还是喜好男人甚至是无性能力在这个时代都不足以成为贵族不娶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