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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好快的刀！&rdo;萧翰叹道。

&ldo;不仅快，而且又狠又准，从现场看丝毫没有搏斗的痕迹。&rdo;罗方那一张鬼气森森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那是愤怒。

萧翰看了一眼罗方，问道：&ldo;我告诉过你办案时最要紧的一条是什么？&rdo;

&ldo;心如止水。&rdo;

&ldo;还有？&rdo;

&ldo;方能明白如镜。&rdo;

&ldo;你没忘了就好。&rdo;萧翰说完又转头仔细察看起尸身来。他拎起那女子的手，那只手已失了血，白里透着惨淡的青色。他盯着那女子的手看着看着，眉头就渐渐地皱了起来。他突然抬头对张怀恩道：&ldo;传杵作来，验尸！&rdo;

&ldo;是。&rdo;张怀恩匆匆地下了楼。

萧翰也低着头慢悠悠地向楼下走去，罗方见恩师锁眉沉思，想听听他有什么高见，所以一步不离地跟着。

韩雷见师父他们下了楼，便偷偷地将瑶琴下放着的那把玉骨折扇拢在袖子中。然后也轻轻地下了楼。

张怀恩带着杵作上了楼。

萧翰负手站在庭院里，望着高墙外的那一片蓝天，突然问道：&ldo;罗方，这院墙，你能跳过去吗？&rdo;

&ldo;能，师父。&rdo;

&ldo;如果再抱着一个人呢？&rdo;

&ldo;不能，师父。&rdo;

&ldo;江湖上还有没有人能做到？&rdo;

&ldo;据我所知，没有。&rdo;

&ldo;嗯。&rdo;萧翰低了头沉思。

罗方垂手站在萧翰的身侧，静静地等着。

韩雷凑到罗方身边问道：&ldo;师父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rdo;

罗方也不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三人默然不语地站了有一支香的功夫，张怀恩带着两名杵作从楼上下来了。

萧翰转过身来问道：&ldo;怎么样？&rdo;

一名老杵作上前道：&ldo;启禀大人，尸体确实有被奸污过的痕迹。&rdo;

萧翰摇了摇头，道：&ldo;这我知道，我要问你的是，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rdo;

那老杵作想了一会儿道：&ldo;是先奸后杀。&rdo;

萧翰白眉拧起，虎目圆睁，盯住那杵作问道：&ldo;你敢肯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