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竹挑眉,“不叫老公了?”
温月:“……”
她立马微笑,娇柔的喊一声,“老公。”
傅西竹坐在床边沙发上,整理着袖子,慢慢的说:“你打电话给我,我就来了。到家后,你抱着我啃。”
“不让你啃你就生气跟我闹。”
“想给你来个过肩摔的,想想算了。”
“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女人,就当你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啃几下就啃吧。”
傅西竹越说到最后,某人的脸越黑。
温月:“……”
他确定?
她啃他哪儿了,证据呢?
傅西竹接着又说:“我是个男人,被啃几下也不会吃亏,我不介意就是。”
温月:“……”
他话怎么这么多。
这个男人是嘴巴损,还是小心眼呢。
还记得用她的话反过来怼她!
嘁,是不是男人啊。
温月当听不见,掀被子下床,“傅警官,你不用去上班?”
傅西竹回答:“现在五点。”
“喔。”温月看了看床,担忧他的睡眠问题,“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傅西竹站起身,“不了。”
他身上衣服皱巴巴,没法穿着回去上班。
傅西竹:“淮上南江的房子,你去过没?”
温月点头,“去了。”
傅西竹点点头,又问,“打算什么时候搬?我平时回去的少,在宿舍住。不过以后要回家的。”
说完看看她的床,“太挤,我差点没掉地上。”
温月想笑。
怪不得床边看着就像有人躺过。
她想了想,“我这几天就搬吧,搬好了就通知你。”
傅西竹点头,“好。”
这儿没有傅西竹的生活用品,温月找了一只新牙刷给傅西竹。
趁他刷牙洗脸的功夫,烤了面包做了最简单的煎蛋,热了两杯牛奶。
温月把早餐端餐桌上,傅西竹刚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