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这名队员的脸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杀意,仿佛恨不得立刻冲出去与敌人决一死战。
然而,此时的山本一木尽管内心同样愤怒到了极点,但多年的战斗经验告诉他绝不能如此莽撞行事。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摇了摇头说:“不,现在还不是时候。
暂且稍安勿躁,我要先将此事禀报给筱冢将军,请他定夺!”
说完这番话,山本一木略作沉思,接着转身朝着通讯室大步走去。
进入通讯室后,山本一木迅速拨通了与筱冢义男之间的联系电话。
没过多久,电话那头传来了筱冢义男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什么事?”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山本一木咽了咽口水,赶忙回答道:“将军阁下,卑职刚刚得到一则紧急情报,八路军已经攻占了河源县城!”
顿了顿,他继续补充道:“不仅如此,我们驻守在河源县城的所有士兵,包括平田一郎在内,无一幸免,全部壮烈牺牲,甚至没有一人能够活着逃出城来。”
听完山本一木的报告,电话另一端的筱冢义男顿时火冒三丈,气得暴跳如雷。
他那原本还算平静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对着话筒大声咆哮起来:“八嘎!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连一座小小的县城都守不住!”
“八嘎呀路,这群如同狐狸般狡猾的八路!”筱冢义男瞪大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声响彻整个房间。
他那只紧握着话筒的手因为极度愤怒而微微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话筒捏得粉碎。
紧接着,只见他猛地一甩手,将手中的杯子狠狠地砸向地面,伴随着清脆的破裂声,杯子瞬间化作无数碎片四处飞溅。
此刻的筱冢义男简直怒不可遏,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他恶狠狠地盯着前方,仿佛眼前就是那些令他恨之入骨的八路军战士。
如果可能的话,他真想立刻率领大军杀到河源县城,亲手将这些可恶的敌人统统消灭干净,一个不留!
当然,如果平田一郎那个蠢货还活着的话,筱冢义男发誓一定会先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要知道,河源县城与平安县城之间的距离并不算遥远。
按理说,凭借河源县城内宪兵队精良的武器装备以及上千名伪军的协助,就算面对擅长攻坚作战的八路军,只要平田一郎能坚守城池,等待平安县城的援兵到来,守住河源县城应该是轻而易举之事。
可是谁能想到,在如此有利的形势下,河源县城竟然还是被平田一郎这个饭桶给丢了!
这怎能不让筱冢义男感到愤怒和失望呢?
他实在想不通,平田一郎究竟是怎么指挥作战的,居然连一座小小的县城都守不住!
“将军阁下,需不需要我带着人,现在就去将河源县城给夺回来!”
山本一木的话语仿佛裹挟着刺骨的寒风,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令人胆寒的杀意。
他那双阴鸷的眼睛紧紧盯着远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上次与八路军交锋时的场景。
他坚信,此次胆敢对河源县城下手的八路军必定是那支令日军闻风丧胆的精英部队。
想到这里,山本一木心中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他咬牙切齿地发誓要一雪前耻。
然而,筱冢义男尽管内心同样充满了暴怒,但多年的战场经验让他保持着难得的冷静和理智。
他深知,八路军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迅速攻克河源县城,其背后所展现出来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如果此时贸然发动进攻,不仅难以取得预期的战果,反而极有可能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们目前对于河源县城的情报实在是少得可怜啊!”筱冢义男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
沉思片刻之后,他果断下达命令:“从现在开始,务必全力加强平安县城的防御工事,绝不能给那些八路军可乘之机,以防他们突然袭击平安县城。
同时,山本君,你带领特工队要不惜一切代价尽快侦查、打探清楚八路军的具体兵力部署以及武器装备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