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几个男人都喝了酒,嚷嚷着说要打牌,正好凑成一桌麻将。徐谦眼见其余三人都有老婆作陪,“哇靠,明显是欺负我没女人。”“你是女人太多,不知道带哪个出来吧?”南夜爵边砌牌,边揶揄道。这时,童童很狗腿地再次抱住了徐谦的腿,“谦哥哥,我陪你。”徐谦一把把她抱到腿上,“瞅见没,我也有小女孩待见。”“去你的。”南夜爵瞅向自个的宝贝女儿,知道她脑子里定在盘算着坑人的鬼主意。童童两手扒着桌子,帮徐谦数钱,“谦哥哥,你要赢钱,就分童童一半呗?”“那要是输了呢?”徐谦打出去个牌。“那你自认倒霉呗。”这小妮子的如意算盘也不知打哪学来的。陌笙箫忙着为客人张罗吃的,聿老爷子不喜欢跟年轻人凑热闹,笙箫给他榨了杯果汁,“爷爷,您要是累的话就去屋里睡会。”“我不累。”老爷子正在看新闻,“笙箫,你去玩吧,奔奔我会看好的。”陌笙箫坐到聿尊身边,陪着他打了两圈麻将,要说徐谦今儿的手气还真好,新车被撞的郁闷也随之消散,童童押对了宝,等牌局散后,徐谦果然给她大把的钱。“瞧把她惯的,”南夜爵一把抱起女儿,把徐谦给的钱放回去,“不准乱拿别人的东西,要不长大后怎么被那些坏男人拐去的都不知道。”“嘿,”徐谦不乐意了,“可别把我混为一谈。”童童搂着南夜爵的脖子,咯咯笑不停,“爹地,妈咪有时候还说你坏呢。”生了这么个爱拆他台的女儿,也是南夜爵上辈子欠的女人债太多。他轻拍童童的小屁屁,把她丢还给站在旁边的容恩。晚饭后,又都玩了会,这才各自散去。徐谦想到他还有个女人要去对付,所以是最先开溜的。陌笙箫洗完澡躺到床上,累的四肢麻木不想动,她脑袋压着枕头,昏昏欲睡,连聿尊何时爬上床的都不知道。他倒到她身上,健硕有力的胸膛几乎把笙箫压进柔软的席梦思内。“唔——”她头部轻晃,“你好重。”聿尊扣住她的手,“笙箫,我们生个孩子吧?”陌笙箫有些动摇,“剖腹产后不是要两年才能生吗?现在早着呢。”“你以为孩子是你想怀就能怀上的吗”男人凉薄的唇凑在笙箫耳际,“我不能保证我每次都是一击就中。”他灼热的呼吸回旋在陌笙箫细腻的颈间,平添不少暧昧,笙箫想把他推开,“你压死我了。”“做不做?”“好累哦。”“每次都是你享受,我这次也不让你受累,乖,好好躺着,我伺候你……”可能上次在山区的事,真把他给憋坏了。陌笙箫想到那张木板床,忍不住偷笑出声。“你笑什么?”男人的吻顺着她的脊梁来到她颈间,陌笙箫嫌痒,缩起肩膀,“你上次摔那一跤,我以为会摔出后遗症来呢。”聿尊话语模糊,执着地吻着她的颈子,“什么后遗症?”陌笙箫索性两手撑在胸前,她别过小脸,“你会不会担心家里的床也会突然塌掉?”聿尊充满欲望的俊脸抬起,这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笙箫嘴角噙笑,这男人,怕是从没有那么出糗过吧?她还记得,他摔到地上时,衣服早早地都脱了。她这一提醒,也不怕他就此有了心理阴影,聿尊大掌扳过笙箫的脸,“要不,我们试试这个床的抗压性?”“什么意思?”“今晚,换个高难度的动作,用力试试!”“……”陌笙箫趴在男人的胸口,全身,甚至连每个细胞都像是被重力给狠狠碾压过的感觉,她深刻体会到自作自受这四个字的含义。何姨在门外喊了两次,里头的人丝毫未见起床的意思。何姨回到楼下,老爷子给奔奔正喂粥,“还没起床?”何姨摇摇头。“可能忙奔奔生日的事累着了,让他们多睡会。”休息了几天,又忙碌着拍摄婚纱照的事。聿尊带笙箫出门时,只跟老爷子说有事,并没说是去拍照,老一辈人规矩多,况且之前的事,也不想在爷爷面前多提起。拍摄完内景,有专车接送他们去外景的地方。陌笙箫到了那才知道,聿尊包了场,整个外景地今天单独为他们开放。化妆师在遮阳伞下为笙箫化妆,她身上的礼服是今晨才从巴黎空运过来的,抹胸设计,中间的开叉能看见若隐若现的乳沟,聿尊把人鱼眼泪戴到她脖子上,他弯腰,从镜中端详着陌笙箫的妆容。“累吗?”“还好。”笙箫不习惯沾着浓密的假睫毛,眼皮重得抬都抬不起来。“要是累的话,我们可以分两天拍。”“不用的。”聿尊搀着陌笙箫站起身,她脚踩嵌满碎钻的高跟鞋,笙箫望入男人的眼眸,他神采奕奕,精神矍铄,同第一次拍照时的状态完全不同。那时候的婚纱照,只能用貌合神离来形容。陌笙箫挽起唇瓣,脚后跟磨得生疼,但哪怕再苦再累,她都心甘情愿受着,她喜欢这样的幸福感。拍摄完一组外景后,笙箫紧挨聿尊在湖畔的木板上坐着。她把鞋子脱下后放在身边,这幅样子不想去餐厅吃饭,聿尊让人把午饭送到现场,陌笙箫由于戴着美甲,不能握筷子,她张开嘴,把聿尊递来的菜含入嘴中。笙箫惬意地晃着两条纤细的腿,白净的婚纱在地板上铺开,她抬起右手,看到手腕处的伤痕。她目光稍滞,仅仅看了眼,很快又把视线别开。弹不了钢琴,不要紧。她有最爱的奔奔和老公,况且,她想听什么曲子,聿尊都能弹给她听,她手痒的时候,聿尊还能当她的另一只手。“嘴巴张开。”她别过脑袋,乖乖张开嘴,吃了口香甜的米饭。吃过饭,有段休息时间,聿尊不说开始,谁也没敢过来打搅。他手臂揽住笙箫的腰,稍一用力便把她带到自己身上,裙摆很大,足够掩住裙底风光,以及……那些不入流的小动作。陌笙箫被迫跨坐在聿尊腿部,身后便是景观湖,笙箫两手只得圈住他的脖子,聿尊把手伸入她婚纱内,指尖熟捻地轻拨,陌笙箫只感觉胸前一松,还来不及细看,男人的头已先一步埋至她胸前。婚纱的设计趋近性感,前面又是镂空,她的胸部本来被文胸包裹紧实,如此一来,自然会露出无限风光。陌笙箫感觉到男人的吻夹带着湿漉的滚烫蔓延在她胸口,一阵莫名的空虚席卷全身,她两条腿合拢。“别……”聿尊拉下她的右手,左手掌心同她十指紧扣。滑腻的汗水渗透进彼此的手心,聿尊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抬起头,另一手压下陌笙箫的脑袋同她激烈拥吻。纠缠的唇舌使得彼此的呼吸越来越密,聿尊搂住她的腰往后仰,他后背躺在地板上,陌笙箫则整个人压到他身上。他手掌在她背部摩挲,慢慢的,在接近笙箫脊梁的尾骨处时,又漫不经心收回去。摄影师过来,望到这幅画面,忙抽身离开。一吻缱绻。差点溺毙在这吻中。陌笙箫趴在聿尊肩头,胸腔缺氧,这会正细密地喘着气。聿尊拇指摩挲着笙箫红肿的菱唇,“笙箫,我见你一眼,就想要你一次。”陌笙箫拍掉他的手,聿尊笑着帮她把文胸扣子系上。他搂着笙箫坐直,“拍照吧,不然待会就天黑了。”陌笙箫坐回化妆镜前,化妆师正给她补妆,聿尊轻啜口凉茶,他放下杯子,“我来。”他从化妆师手里接过唇彩,“我帮你画。”不少人都聚在旁边,陌笙箫羞赧,“你会吗?”“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