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胆颤的等待中,包厢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鹿闻笙和他的助理走了进来。
林夏强行镇定,望着鹿闻笙,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闻……闻笙哥,你来了。”她开口,声音都在抖。
鹿闻笙阴翳又锐利的目光盯着她,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交叠起长腿靠进沙发里,满身少有的戾气。
“知道今晚为什么让人带你来这里吗?”
林夏摇头如拨浪鼓,“不……不知道!闻笙哥,发……发生什么事了?”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让人替你说。”鹿闻笙淡声道。
“林小姐……”
“闻笙哥!”
站在一旁的助理正要开口,林夏吓的浑身剧烈一抖,人直接从沙发上滑下来,“噗通”一声跪在地板上。
“闻笙哥,不关我的事,都是李红的主意,是她让人给你下药,然后让我跟你生米煮成熟饭的。”
林夏哭喊道,眼泪已经哗啦啦落下来,又怯怯说,“况且我们昨晚……昨晚也没有发生什么啊!”
昨晚,鹿闻笙在饭局上应酬,没想到被人落了药。
落药的时间应该比较晚,所以在饭局上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异常。
直到饭局结束,他去林家接承承的路上才渐渐发作,身体开始燥热不安。
但他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酒精的作用。
当克制着坚持到了林家。
门打开,迎接他的,只有林夏一个人,林母和承承都不在。
房间里似乎开了暖气,他浑身更加燥热了,林夏在他的眼里,也不再是林夏,而是变成了苏星觅的模样。
他一时失控,把林夏当成了苏星觅吻了下去。
好在最后仅剩的一丝理智将他拉回来,没有犯下大错。
跟最后一丝理智拉扯着,鹿闻笙不顾林夏的万般阻拦,冲出了林家,让司机送自己去了医院。
在医院折腾一晚,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他中午在医院醒来,浑身无力,几乎连站稳都有些困难。
好在医生又给他打了几针,让他勉强恢复了些体力。
“把李红带进来。”鹿闻笙命令。
“是。”保镖应一声,立即去将外面的李红拎了进来。
李红早就吓怂了,浑身像是没骨头似的,被拎进来后,更是直接噗通一下跪在了鹿闻笙的面前。
林夏看到李红那副怂逼样,一下子更慌更怕了。
鹿闻笙淡淡瞥李红一眼,“说,药是你自己让人给我下的,还是林夏让你安排人给我下的?”
“鹿总,你要相信我啊,是林夏她命令我给你下药的,不然,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李红战战兢兢地道。
“李红,你闭嘴,你血口喷人!”林夏冲她怒吼,“我把闻笙哥当成亲哥一样看待,我怎么可能让你对他做出那么龌龊恶心的事情,你别冤枉我了行不行。”
“林夏,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李红骂红了眼,“我给鹿总下药有什么好处?难道能跟鹿总上床睡觉的人是我吗?是你早就对鹿总图谋不轨了,一心想嫁鹿总为妻,见鹿总不喜欢你,你就干脆想到了给鹿总下药的方法,和鹿总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好利用他对你哥和你的愧疚心,逼他在跟苏星觅离婚后娶你。”
“不不不——”
林夏疯狂地摇头,快速的跪行到鹿闻笙的面前,去抓住他的手,“闻笙哥,你别相信她,她说的统统都是假的,我怎么可能对你有那种心思,我是真的把你当成亲哥一样尊重敬爱的。”
鹿闻笙冷冷睨着她,“林夏,昨晚你是不是发了什么不该发的东西给苏星觅?”
林夏一听,一瞬间更慌了,却极力镇定地摇头否认,“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发,一定是苏星觅冤枉我,闻笙哥,你要相信我啊,她们都不好人,都想挑拨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她们都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