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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页(第1页)

兜兜转转,居然是这样?陶书容心情复杂,此事荒唐可笑之余,还让她一阵愧疚和心虚,她也深知,这种情绪是相互的,林牧远心中也一定如此。她是他的未婚妻,但她没有等他。他是她的未婚夫,找她却是来退亲的。这样的两个人,今后当真可以毫无芥蒂地生活在一起吗?这让她惶恐。可是他发红的眼睛,他见到她时急切的样子,又动摇着她。她思索许久,才冷静道:“所以现在,你已没有婚约在身了,是么?”林牧远身形一滞,却未开口,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那么,你愿意留下来么?”林牧远显然有些意外,他露出笑容,点头道:“当然。”望着他的笑容,陶书容一时冲动,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摸了摸他的眼皮。“那么书容,你愿意做我的夫人,一生一世和我在一处吗?”林牧远的声音带着一丝午后的暖意。陶书容咯咯地笑出声,灿然一笑:“我就是这么想的。”林牧远再次揽住她,吻上了她的额头。“你从未提起过,你还有另一个名字。”林牧远语气娇嗔,一点儿也不符合他的形象。“这要怪你,当初也不问清楚。”陶书容嘻嘻笑着。林牧远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清脆,“你说得对,都怪我。”陶书容倏然动容,眼眶发热,便吸了吸鼻子,将头埋进他的颈间。沉默片刻,林牧远仿似有些失望道:“我还以为你哭了。”陶书容抬起头来,白了他一眼,“这样盼着我哭?”林牧远摇了摇头,笑道:“不是盼着,只是……从未见你哭过。”“这还不是盼着我哭!”陶书容在他手臂上重重打了一下,然而林牧远却眉头都不皱一下,如同毫无知觉。“不过,我也舍不得你哭。”林牧远抚了抚她的头顶。陶书容对这答案很是满意,但却不大喜欢这个动作,她抬起手,够上他的头顶,才道:“你瞧,被别人摸头顶是件很讨厌的事情。”林牧远不答她,顺势低下头,吻上她的唇,柔软干燥的触感让他心动。陶书容却推开他,低头笑道:“我快要流鼻涕了。”这话实在煞风景,好在林牧远也不大在意,仍是轻轻揽着她的腰,有千言万语在心中,要诉一诉衷肠。“书容,我好想你。”陶书容点了点头,笑道:“我却是不怎么想你。”“你知道吗?冬儿和宁儿都快成亲了,这里面都有我的功劳。”陶书容眉一挑:“还有肃安,爹爹给他安排了个差事,如今做得也很好呢。”林牧远仍是笑着,不住地点头。“那么你呢?这些日子,都去了何处?做了些什么?”陶书容望着林牧远的眼睛,他瘦了许多。“我本想着要去退婚,便去了宿州,却没找到人。我又回白云观,想着莫云师父或许会知道她在何处,可是莫云师父不在观中,我又去寻莫云师父,在芦渔村找到莫云师父,才知道我要找的那家人居然是惠安大户,而且姓陶。”林牧远不疾不徐地讲,说到最后,笑出了声:“都怪我太蠢了,让你等了这么久。”陶书容忽地想到了什么,便拉着林牧远往外走,去了她从前住的那间房,房间虽然久不住人,但依旧打扫得干净,屋中摆设也一如从前。陶书容坐到妆奁前,小心翼翼地从夹层中抽出一张纸来,递给林牧远。林牧远展开张,便哈哈大笑起来:“这诗不好,不适合我们,我重新给你写一句。”说完便找来了纸和笔。陶书容凑近一看,他写的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陶书容没想到,林牧远一个习武之人,居然也喜欢秦观婉约优美的风格。她望向他,盈盈笑道:“我收下了,今后,只准给我一个人写。”林牧远笑道:“那么,今后,我可以不睡榻上了么?”陶书容故作嗔怒道:“不准讲条件!”林牧远一脸委屈地看向她。陶书容实在好笑:“那你想睡哪儿?”“你睡哪儿我就睡哪儿。”“啧,那你得多写些情诗给我才行。”全文完。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一身轻松的同时,居然还挺舍不得的。或许会写个番外,还在考虑。先撤了~~☆、番外一上山的路不好走,总有尖利的小石子硌着我的脚,路又远,我腿疼得厉害,爹爹蹲在我前头要背我,我又觉得我还能再坚持一会儿。终于到了山上,爹爹与观主说了些话,便下山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白云观中受苦。观主让我叫她师父,我听别的道姑叫她莫云,她对我还算关照,和我说话也是和颜悦色的,找了间清静的屋子给我休息。我一进屋脱下鞋袜,便看见自己脚底被磨出三四个水泡,更觉委屈,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师父还未走远,听我哭得凄惨,便又折回来,见我脚上的水泡,她微微惊讶,而后又去取了药膏来帮我涂上,又交待我这几日尽量别走路。我点了点头,勉强止住了哭声。于是我就顺其自然地在床上躺了几天,师父每日都来给我送饭,师父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怜悯和疼惜。可不是嘛,我现在这样惨,谁见着了都要动恻隐之心的。然而,把我害得这么惨的人,还在逍遥法外,这样一想,我便又是心痛又是不甘。这件事要回溯到一个月前,有个术士来了我家,我爹愁容满面地迎他进来,又愁容满面地送走了他。我看那术士长得一副刻薄相,肯定是在江湖上坑蒙拐骗已久的坏东西,不知道坑害了多少人呢,我咬牙切齿地想。如今他来坑害我了。他说我是天煞孤星命。这可怕命格当然是可以解的,只需让我到道家清净之地修行,这便是那术士给爹爹的“锦囊妙计”。这些当然是冬儿打听来的,冬儿机灵,又懂得讨好人,她探来的消息,从不会出错。她还听管家说,这术士十年前就来过,这些话,也是十年前就说过的。如今来,就是提醒爹爹要将我送去修行的。我当然是不情愿的,我可不想做道姑,整日读经打坐的,无聊死了。而且没有冬儿和宁儿帮着我,免不了会被人欺负。但我还是来了,一来是爹爹担忧,我虽做不了爹爹的小棉袄,却还是识好歹的,我若不来这一趟,爹爹怕是要愁一辈子。二来嘛,我始终觉得那个术士是个骗子,说不准他就是道观里的道士,想让爹爹给道观捐些资助,好大赚一笔。我自然要将计就计,找到那个术士,让他还我清白,顺便狠狠揍他一顿!如今我既已到白云观来了,自然是要先把仇报了。歇了几日,我的脚全好了,腿也不疼了,便问师父我能不能出房门。师父自然没有拦我。我却有些好奇:“师父,你怎么不帮我取个道名呢?”话本里的道长道姑们都有道名的,我读书虽不济,却是读了不少话本子。师父一笑:“你不必依着我们这些繁琐的规矩,不过你若是不喜欢旁人叫你书容,倒也可以自己取个道名。”我当然不喜欢“书容”这两字,两个字都文绉绉的,弥漫着一种书生穷酸味儿和小家子气,我可是要做大侠的。我想了想,对师父道:“师父,我要叫‘如风’。”来无影,去无踪,潇洒飘逸,如风是也。师父笑了笑:“其实书容是个很好的名字,如风也不错。”有了道名,我便是白云观的一分子了,自然不必再整日待在房中,师父带我去见了师伯师叔们和我的师姐弟们,却没见着那个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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