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鼎失手,鼎落下来,砸断右腿胫骨,以后估计很难在骑马征战了!”
见到赢稷,李铁生心里扑通扑通跳,喘不上来气,双腿发软,
生怕自己会担罪名。
赢稷一怔,来不及多想,“我兄长他人呢?!”
李铁生撩起安车上挡风布帘,赢荡正时而昏迷、时而清醒躺在安车上。
清醒时,“到哪啦?是咸阳吗?!”
布帘外赢稷,“到了!”
赢荡又昏迷过去,微风一吹,打俩个喷嚏,
“宰辅,九鼎都运回来了吗?”
他凑过来,“运回来了。”
赢稷脸上掩饰不住的震惊,“什么?真的把九鼎都运回来了!”
李铁生低着头,不敢去看赢稷眼睛,“是的,都运回来了!”
“你想过没有,如六国攻秦怎么办?!”
昏迷中赢荡又醒来,“弟弟,别怨宰辅,是我非要运回来的。”
国君赢稷狠狠剜他一眼,“一会到简牍室来!”
他把赢荡安顿好,又把席良工和擅治外伤,扁鹊首席医官,请到大将军府,
梳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自己能做的了,
把双手插进口袋,此时正好是夏天。
他拉紧外套,裹住自己,低着头,望着自己双膝,
去简椟室见新王。
“六国攻秦怎么办,宰辅想清楚了?!”
他抬起头,目光盯着其中一个点,
手里攥着大头针,把针摁在大梁城。
“大王,我们先拿下大梁,隔断北方赵燕与南方齐楚联系!”
赢稷站起来,望着地图上大梁,“宰辅需要多少兵力?”
“大梁是座名城,非二十万兵力,攻不下来!”
赢稷盯着地图,心里计算着手里兵力,
“可以给宰辅二十万,但要司马错佐助宰辅。”
李铁生心里咯噔,“明白!”
’怕我独大,明知我和司马错不容,派他来掣肘,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夜长梦多,第二天,李铁生为主帅,司马错为付帅,领兵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