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也无……
那一晚的春梦里,李栎到底没有做到最后,只是他最后还是反客为主,将纳兰初念狠狠压在身下,那一刻,他望着纳兰初念,只觉得有一丝奇怪。
她媚眼如丝,勾唇间尽显羞涩,就像是女子一样。
女子……
“陛下。”
李栎回神才知道在上早朝。
可是他随意一瞥,就瞧见坐在他身侧的纳兰初念。
她的灼灼目光只落在他一人身上,看得他心中一颤。
回想起昨夜的美梦,隐约有些燥热。
纳兰初念自然想不通李栎到底怎么了,只是如今当着众大臣面并未说些什么。
待到朝会过后,她便对他说起朝上的事情,可李栎哪里听得进去。
“陛下,今日……”
李栎只看着她流转的目光,一张一合的朱唇。
他突然发现她真的不高,她的耳朵小巧,只是被头发盖住,一时难以察觉。
她满眼只看着他一人,明明她和以往五年间并无两样,可为何……
纳兰初念装作一脸疑惑,可心中却知道他一定被她昨天所说的话给影响到了,只是现在她要做的,是下一剂猛药。
她捏了捏鼻梁。
纳兰初念知道这个动作在李栎那里的意思,他一看便知。
她故作张皇,退后一步,手下意识地握紧了。
此时李栎已从遐想中醒来,却见纳兰初念的异常,再加上那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味,他没多想,便上前一步。
“老师……”
“陛下,臣有急事,先行告退了。”
他见她仓皇逃开,转头露出耳根,那两抹粉红便暴露在他面前。
曾几何时,他一直怀疑过她是否身有顽疾,每月复发一次,也曾提议让太医为她诊治,却被她言辞拒绝。
只是,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太后这些年只想着家族,宫中少有女子与他亲近,嬷嬷又上了年纪,也不会告诉他女子的那些。
于是李栎一直不知道,原来那就是女子的月事。
等到下了朝,李栎自然回了御书房。
可等了许久都未曾见着纳兰初念,内侍却来回禀说她不来了。
“太傅可有说是何事?”
内侍侧身在李栎耳边低语几句。
“呵。”
李栎沉下脸来,周身的气息一下子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