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候他通常会睡久点,今天却是起的格外早,岑今山今天有工作,所以也跟平时一样早起。
洗漱出来,汶家光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两人一起吃,但汶家光只是低着头看着碗里的粥发呆,岑今山注意到他脸色极差,问是不是病了,可汶家光却摇头说只是没睡好。
到出门的时候,汶家光站在门口送他,岑今山揉了揉他鬓边没绑起来的碎发,说今天会早点回来陪他,汶家光浅笑着点头。
到公司的时候,助理告诉岑今山昨晚他把私人手机落在车上了。岑今山接过手机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有汶家光打来的几通电话。聊天软件的界面还停留在昨天汶家光问他什么时候下班,岑今山问一旁的助理:“昨天是什么节日吗?”
助理在脑子里搜刮了一番国内外的传统节日日期,说道:“没有节日啊,昨天不是老板你生日吗?汶少爷应该给你庆祝了吧。”
早些时候岑今山每回过生日,汶家光都会问助理送什么礼物好,或者岑今山缺什么,助理每次都会笑着说你送的老板都会喜欢,但汶家光对这个说法却很不自信,他每次送礼物都得思考很久。
看着自家老板沉默的反应,助理心里咯噔一声,直觉不妙。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您。。。不会忘了吧?”
岑今山并不注重自己的生日,以前父母和岑与还在的时候倒是每年都过,他对这些没有多重视,少时举办过的生日宴往往变成商业性宴会,后来父母跟岑与都不在了,他索性就不再过了,慢慢也就把这日子给忘了,直到前几年汶家光知道了他的生日,开始每年给他庆祝。
他总会煮一大桌的菜,最后再拿出烤好的小蛋糕,颇有仪式感地关灯吹蜡烛。
原本准备今天加班的各部门负责人突然被通知可以下班了,原因是老板有事先回去了。
岑今山回到家的时候,汶家光正躺在床上,只是没有睡在平时那一侧,而是睡在岑今山那边。他慢步走到床边,最后蹲下,牵着对方在被褥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睡了吗?”他轻声问道。
汶家光闭着眼睛摇头,看起来不想说话的样子,脸色也不太好。
岑今山摸了摸他额头,确认人没发烧才继续说:“对不起,家光,昨天我忘记了。”
话音一落,汶家光慢慢张开眼,坐起来靠着岑今山,十分体谅地说道:“没事的,是我没提前告诉你,你工作很忙,没事的。”
他反复说着没事没事,生怕岑今山因为这事愧疚一样。
“那我的礼物呢?”岑今山笑了笑,开始讨东西。
汶家光微微侧过身,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盒子,那个盒子岑今山昨晚回来的时候也注意到了,只是没打开看。
里面是块表,看起来十分昂贵,以汶家光的薪资买起来还是有些困难的,他想起之前汶家光去参加公司年会想中奖,没中之后还闷闷不乐地喝酒,“之前想中奖也是为了这个?”
汶家光点头。
>>岑今山给过他一张卡,但汶家光几乎不用,于是岑今山又问:“哪来的钱买?”
汶家光说跟同事借的,岑今山又问借了多少,汶家光只把头靠在他肩上不说话。两人在床上相拥躺着,等汶家光缓缓睡去,岑今山才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厨房打开冰箱。
昨晚做的东西已经被倒掉了,冰箱里空荡荡,只有一个蛋糕在里面,上面的蜡烛倒得歪七扭八。
过了一夜,蛋糕的味道不算好。
傍晚,岑今山到外面买了许多食材回来,做了不少汶家光喜欢的菜吃,像是要弥补昨晚的缺席一样。汶家光尤其喜欢番茄牛腩,岑今山切肉,他就在另一边洗菜打下手。
岑今山很少下厨,他煮的东西,汶家光总是撑着也要吃完,每次都是尽量光盘,当岑今山要把碗筷收起来的时候,他坚持说还能吃。岑今山点了点他的额头,说再吃肚子就要撑到晚上睡不着了,汶家光才勉勉强强放下筷子。
吃完饭,两人又去外面散步消食,今天没怎么下雪,路刚铲过,不算太滑,二人并肩在家附近走了不少路,汶家光走路把头埋进厚厚的围巾里,他习惯低着头走路,但还总是被路边的小石子绊到,岑今山只好牵着他的手。
晚上,两人一起坐在宽阔的浴缸里,岑今山亲了亲他细白的后颈,问:“开心点了吗?”
汶家光在他怀里转过身,面对面坐着,亲了亲男人抿着的唇瓣,说:“开心的。”
“不生气了?”岑今山又问。
“没有生气。”
汶家光的性格很木,从小到大都这样,说好听点是内敛,说难听点就是木讷呆板,大多时候他对任何事都表现得淡淡的,好像怎样都可以,像生气这类情绪他很少表露出来,只会闷闷地不说话,好在他很好哄。
“昨天我把私人手机落在车上了,所以才没。。。。。。”
他还没说完,汶家光便吻住了他,堵住他后面要说的话。他接吻的时候喜欢闭着眼睛,岑家光能看到他轻颤的睫毛,汶家光的眼睛生得好看,睫毛不算浓密,却是又长又直,颤抖的时候能扫过他的脸。
他们在浴缸里吻得难舍难分,汶家光只亲了会儿,主动权便交还给了岑今山,等分开的时候男人的隐藏在耻毛中的粗涨阴茎已经硬起来,顶在他的胯间。
汶家光红着脸挺起下身,扶着那巨物对准女穴,再一点点坐下去。过程很难熬,两人都憋出了一身汗,等最后终于全部进去的时候,汶家光也没了力气,瘫在对方怀里小口喘息。
岑今山浅浅顶弄着,浴缸中的热水也跟着摇晃,水波拍打在交缠的肉体上,温水也随着男人性器的没入灌进敏感的穴里。他亲了亲怀里人的乳胸,粉色的乳晕缀在平坦的胸口,轻咬一口就留下痕迹,汶家光的身体虽比以前好了点,但还是瘦了些,稍微弓下腰,后背就显出脊骨,岑今山抚过他光洁细腻的背,若有所思,“怎么还这么瘦。。。。。。”
汶家光沉浸在爱欲中,没仔细听,疑惑着抬头,“什么?”
“说你怎么一直这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