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松懈,绷得太紧了,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一只金丝云纹皂靴踩在了瓷碗上,将碗里馊了的肉饼踩翻在地。
姜云婵抽出帕子,帮他擦拭脸上的汗珠。
“那又如何?”谢晋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想谢砚死!
当她躺在榻上那一刻,帐幔里无处不在的檀香袭入她的鼻息。
那些哄谢砚的话羞于启齿,姜云婵连连摇头。
谢砚这边随狱卒到了地下牢房去探望谢晋。
“兄长多虑了,我怎会伤一个无辜孩童呢?”谢砚端得一副悲天悯人的菩萨模样。
姜云婵偷瞄了眼身后,没有拒绝,跳上了谢砚的背。
谢砚的舌尖轻易攻破了她,与她交缠,轻揉慢捻。
他反将她打横抱起,往榻上去,“午间是不是说过不准洗吗?皎皎若再洗,那我就只能想法子再弄些什么上去才好!”
吻得柔软而绵长。
“好、好啊!”
“我没有!”姜云婵惊得赶紧抬头,刚打开齿关,口腔忽地被一股温软占据。
李妍月果然对她生了兴趣。
小时候梦到爹娘被马匪乱刀砍死的血腥场景,后来又常梦到谢晋那些纨绔们爬墙吹口哨的猥琐模样,再后来梦到自己被囚于禅室……
“我很无辜。”谢砚失笑。
他口口声声骂谢砚野种,自己又算什么呢?
要不是爹看在往昔情意,保了你和你娘的性命,你们的尸骨早该挫骨扬灰了!如今你还想效仿你祖父吗?”
密密麻麻的痒意袭来,姜云婵实在承受不住了。
谢晋数罪并罚,注定死罪,故而牢房的条件极差。
姜云婵那一掌正中自己胸口,重重咳出了声。
自昨晚在慈心庵与他同床后,几番与他同枕而眠,她做起这件事似乎变得越来越熟稔。
他除了服从别无选择。
“我背妹妹吧,这样看得清楚些。”
那时候,她常红肿着眼在慈心庵默默地哭。
谢砚本也不是故意撤手,只是这些年习惯性防备,结果倒让姜云婵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