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姜云婵闭上了眼,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喜堂里的婚仪,因此终止。
他渐渐看着她沉溺在自己的吻中,哑声轻笑,“妹妹好会吻。”
谢砚反复把玩了一下劣质的簪子,随手将它丢进了积灰的房屋角落。
姜云婵只得随他,与并肩坐到了上首。
到了晚间,华灯初上。
他弯腰上榻,手臂撑在姜云婵身体两侧,吻上她脖颈的伤,“别再伤自己了,我心疼。”
也是杜氏给未来儿媳的传家宝。
就在两人的手再度要触碰到时,谢砚暗自揉了下姜云婵的腰肢。
“淮郎……”
这些心思无人能感同身受。
谢砚带着姜云婵一道入了城,沿城中小河而行。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谢砚声色温润,转头看姜云婵,笑意底下藏着不容置喙的威压,“皎皎是我未过门的妻,也一起吧。”
她真的已经不堪重负,不想在与他再拉扯,木然站起身,“回去吧。”
姜云婵没有任何跟他硬碰硬的资本,手腕微颤,最终还是将银簪递到了他手上。
夏竹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夫人言重了。”谢砚折腰回礼,端得谦谦君子的模样,“我与淮舟相识数载,他大婚我理应来贺。”
nbsp;他要成亲了……
姜云婵近日少进油米,本就虚弱,被谢砚强拉挤进人群,身子犹如快断线的风筝摇摇欲坠。
宾客们喜气洋洋,起着哄。
百姓们的目光纷纷聚集了过来,“这不是谢大人吗?大人身子可好些了?”
该断的终究得快刀斩乱麻,对彼此才好。
周遭气场因着各人情绪交织,变得诡异,街坊们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几日不见,原本清秀的书生眼中疲态尽显,下巴上生了青色的胡渣,一夕之间老了十岁。
却在此时,谢砚刚好跨门而入,身形微顿。
再看她手腕和脖颈上的淤青痕迹,那日她想必受了许多凌辱。
她知道自己只能暂时忍耐,吃不下的饭也得咽,不想走的路也得走。
谢砚将她放在榻上,给上下的伤口都上了药,便拥着她一起睡。
“那你要怎样?!”
“不要!”姜云婵后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