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泊甚至自己都没发现,在想到蒲子闻那张笑起来傻气更多的脸的时候,他也轻轻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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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丁唯松揽着包顺生的脖子刚踏进十二班就觉得不对。
“包包,你有没有嗅到空气中不寻常的味道。”
包顺生一脸懵:“没有啊松哥,什么味儿?”
丁唯松看着平静的周围,再搭眼看向一前一后毫无沟通的蒲子闻祝泊,若有所思。
“绝对有,包包你相信我,等我挖掘一下。”
于是想挖掘一下的丁唯松坐到位置上二话不说就问祝泊。
“同桌,你们昨天练得怎么样,我闻哥是不是根本不会弹琴,全是诓你的。”
“没有,他弹得还行。”祝泊实话实话。
丁唯松显然不太信,又问:“同桌,看来你很信任闻哥了,就冲你这份信任,我们的节目一定能选上。”
祝泊微微眯眼,蒲子闻没忍住卷起书砸丁唯松的头。
“作业抄完了吗你就比比?”
“没。”丁唯松小声装作嘤咛,闭麦扯过祝泊习题册不再说话。
丁唯松还是觉得他闻哥和祝泊之间有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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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泊大课间做完操回教室的时候刚好收到一条消息,是宋天符发来的。
-泊哥!这么久不联系,你是不是很想我!
-是不是很想我,是不是!
祝泊笑一笑,回过去一个是。
宋天符前些日子给他发消息说,他父母让他去什么高中生训练营,听说去了成绩立马提高。
十分像个野鸡机构。
宋天符一点也不想去,他父母在家拿着棍子逼迫他。
宋天符到底去了。
-我可算从那个鬼地方出来了,可是憋死我了。
-泊哥,听别人说你们要校庆,学校搞得可正式了。
-我要憋疯了,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参与一下泊哥的校庆?
宋天符又央求了祝泊几句,祝泊想想也是。
-行,来吧,给你留位置。
宋天符在那边乐开了花,心里设想了无数可能性。
-对了泊哥,上次我们网吧遇见那逼上学你见着了吗,怎么样,为难你了吗?
-他敢动你的话,我一定去打死他。
祝泊抬眼看向前座的蒲子闻,他正在曲谱上勾画,神色里很认真。
蒲子闻注意到祝泊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