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子闻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三。
“不是的,是三叉神经痛。”
刘萍菊感觉自己的三叉神经有点痛,这种演技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于是刘萍菊言辞正义地拒绝了他俩,顺便把他们打发回去。
蒲子闻这下更郁闷了。
这还不算,在得知蔡司年和祝泊又走到一起之后,蒲子闻简直郁闷得快炸了。
蔡司年怎么就阴魂不散了?
蒲子闻实在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故技重施。
装病,砸钱,找人串换,一整套套路下来,刘萍菊还真的答应给他们调过去。
所以当祝泊和蔡司年说话的时候,蒲子闻插到两个人中间并拦腰把祝泊护在身后。
蔡司年当时是特别佩服他的。
“校草还真的是拼,你是怕我把你家祝泊吃了吗?”
蒲子闻用眼神告诉他肯定的答案。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既然知道就应该躲远点。”
蔡司年嘴角一撇,看向他身后的祝泊,情真意切地问。
“祝泊,你是怎么受得了这个孩子的?”
祝泊探出一个头来:“因为他认我做爸爸,没办法。”
蒲子闻被当众调侃的有点下不来台,只管带着祝泊远离蔡司年。
边走还边小声嘱咐祝泊一定要远离蔡司年,以及蔡司年此人实际是多么多么阴险。
祝泊感觉自己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一拳打过去让蒲子闻闭上了嘴。
“爸爸不喜欢你话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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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外出小队主要是在老师的带领下,对周边山区的地形地质进行一个研究。
怀余附近山本就多,加上省里一所名校大学主打就是地质专业,所以各个高中实践活动中都比较用心。
蒲子闻自从来了二队□□团聚之后,心情不止一点半点的好。
丁唯松提议晚上溜出去野餐,在山里可能别有一番滋味。
这个提议得到了包顺生的零食资助,以及蒲子闻的精神支持。
只有祝泊觉得这事不靠谱。
“我不想跟你们去喂蚊子。”
蒲子闻故意贴上去:“一起吧,我带了很多防护用品,放心。”
丁唯松和包顺生马上懂得顺风使舵,于是祝泊被这么莫名其妙带出来野餐。
丁唯松铺好野餐垫,把偷拿的啤酒拿出来一抬头,差点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抽过去。
“闻哥,你这是带了个移动蚊帐来吗?这什么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