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歪头问了一句。
“是啊!你要是不会玩,我可以教你啊。”我兴致勃勃地说。
“教我?你都摔成这样了,还是消停些吧。”他一点也不领情。
“唔,我那是不小心,我摔得也不是很重,过两天就好了。”我说。
他没说话,进了屋之后,将我放在交椅上,我看到他拿来一个手炉,从那盆烧得很旺的火盆里夹了一两块红红的炭,放进手炉里,接着将那个手炉递给了我。
我抱着暖烘烘的手炉,心里也跟着暖烘烘的。
将手炉给我之后,李承鄞就转身出去,我都没来得及问他出去干什么。
他很快捧了一团雪进来了。
那团雪比我的脸还要大,我一看到就觉得脸疼,往后缩了缩,“你要干什么?不会是要砸我吧?”
那团雪那么大,会砸死人的!
我又说:“你不能砸我!不然我会向太奶奶告状的!”
他看傻子一般看我稍许,又走近几步,离我越来越近。我着急地又说:“我真的会告状的!”
他压没理我,而是在我跟前蹲了下来,将我的西州小靴脱下来,又取下我的足衣,将那团雪敷在我的脚上。
我才看到我的脚已经肿得老高了,怪不得这样疼。
而他,原来,他并不是要砸我,而是要给我敷脚。敷了一会儿之后,他又给我揉了起来。
我呆呆地望着他,满眼满心都是他,他的动作这样柔,如微风拂过,力道刚刚好,多一分会觉得疼痛,少一分则觉得不够。
“我身上没带药,虽叫了时恩去给你拿药,但他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就先用雪团给你敷敷,暂时缓解一下疼痛。”
我愣愣地点头。
“还要学写字吗?”他问。
“要,要,要!”我赶紧说,一连说了好几声。
他把我抱入刚刚的那个隔间,又握着我的手教我写了几个字。
写着写着,我便困了,开始哈欠连连。
“困了便回去吧。我让时恩给你找步辇。”李承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