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没关系,”应如是笑笑回他,“我刚刚本来还想跟你发信息说一声,今天我朋友和我们老板刚领了结婚证,邀请我和朵朵一起庆祝,想是今天没有口福吃上你做的饭了。”
“你朋友?那天陪你去医院的那个?”
“对。”应如是应一声,随后想起来当时的情形,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虽然她声音不大,但因为山诣青那边实在是太安静了,还是被他给捕捉到,好奇反问:“什么事好笑?”
“也没什么,”她声音里还有笑,“就是当时你认出来我我不知道,现在想想你应该是怕我一个人在医院没人陪,一直问怎么不见我朋友在,那时候我一直以为你是对我朋友有意思。”
听见她说,山诣青也想起来,有些好笑的恍然道,“所以你才特意跟我强调她是去接她男朋友的电话?”
应如是笑着“嗯”了声。
山诣青靠在墙边,也忍不住笑,只是,如果他没记错,之前她跟他说过,她老板是个华侨,那——
“你说你老板邀请你和朵朵一起去庆祝,去哪儿?”
“啊我好像没和你说过,我老板J是南城人,我这次回国住的这套房子就是他托他的女朋友帮我找的,言蹊就住在我楼上。”
哦。
山诣青听她说完,在脑子里捋了捋。
这么一段时间以来,应棉朵挂在嘴边最多的两个男人,一个是Branden而另一个就是她的UncleJ。
当时在医院,应如是给应棉朵解释什么是男女朋友的时候,举的例子就是这个UncleJ和Auntie,而他知道应如是在国内除了这个慕言蹊之外还没有什么其他能够称得上是朋友的人,所以应棉朵偶尔挂在嘴边的Auntie应该就是这个慕言蹊没跑了。
也所以,如果她的老板J和这个慕言蹊是男女朋友的话,那也就意味着这个男人跟他并不存在什么“敌对”关系。
挺好。
山诣青在脑子里快速捋完这个,心平气和的表达了一下希望他们晚餐愉快的美好祝愿,看了眼腕表,还能有大概十分钟时间,便问了问应棉朵今天的情况。
应如是从楼上扒头看了眼趴在客厅爬行毯上完全投入到描图画本中的小人儿,“我觉得你昨天的‘机会’把握的确实还不错,今天吃午饭的时候朵朵还一直在问我你会不会来。”
山诣青闻言,眉梢也染了些笑,“那你呢?”
应如是被他忽然这么一问,弄的莫名其妙,“嗯?”
我什么?
“想我了吗?”
“……”应如是被他这么直球的一句话,问懵了一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