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萄,我们有多久没有好好的来过一次了。”这两年,自从查出怀上了孩子之后,赵洵便一直处于禁欲的状态,前期的时候,一直在说怕自己太粗鲁,伤到了许萄。后面,好不容易许萄出了月子,修养好了,但是孩子又大了。许萄不想让奶娘养,说到时候养出来的孩子不和自己亲。于是,他们就将儿子放到自己的房间,天天带着。这一整夜下来,又是哭,又是闹,又是尿,又是要喝。儿子闹的那叫一个糟心,他们原本幸福的夫妻生活从此不复踪影。赵洵轻声建议道:“我已经请好了奶娘,回头让他们带着,咱晚上带着儿子,总归太辛苦你了。”许萄嗤了他一口:“不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那点兽欲吗?就将儿子给抛弃了?”赵洵的手伸进许萄的衣襟,在她没来得及扣上的胸口一阵流连。“没,我是为了满足你的兽欲。你不想?”“饿”想吗?好像是有点。这一天,许萄和赵洵特别有默契,早早地就将儿子给到了奶娘,说是儿子周岁了,是一个跨度,从今天起开始断奶。然后二人飞快的窝在一个浴桶里面缠绵了半个时辰,互相搓澡,然后双双滚入被窝之中。“萄萄”“嗯!”“萄萄”“嗯?”“萄萄,你真美。”许萄看了眼自己,在男人的柔情攻击之下,自己的秀发杂乱无章的散落在身上,胸前满是紫红一大片,整个身子被摆出最诱人的姿势,一条腿还大大咧咧的被他扣在了手腕里面。这,很美?她哥哥是不是有毛病?“额?哪里美?”许萄真的没看出来哪里美了啊!赵洵整个人往前抱住她:“哪都美。”今天的赵洵有点反常。许萄仔细凝视着他的一言一行,想要看出点什么端倪来。他松开许萄的腿,然后弯下身,贴在许萄的耳郭:“萄萄,我怎么发现,生完儿子之后,你的身体变了好多。”卷我带着孩子在武威等你回来“哥,哪里变了,我不还好好的是我自己吗?”赵洵的手,点火一般在她的身上描绘着:“嗯,这里更大了,还有这里,还有这里。”“你讨厌!”“我讨厌。”赵洵不以为然,笑着然后揽着她,在她身上指点江山同时进行下一轮的充斥。许久,许久,被窝中的一小方天地里面,赵洵倒转了二人的方向,将许萄抱在自己的怀中。“萄萄,我和你商量一个事情。”“嗯?什么事情?”许萄还沉浸在余韵之中,久久没有自拔,被赵洵忽然的正经吓的整个人一个激灵:“你是不是想说张世安的事情?”“嗯。长安的事情,已经不能再拖,我想要去趟长安,等处理好了的事情之后,我就赶回来。”想象中许萄的诧异并没有出现,她反而很是乖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今晚这么卖力讨好我?”赵洵没有作声,被窝中,他紧紧地抱住她的柔嫩婀娜的身子:“萄萄,如果我要走,你怎么想的?我要听实话。”“脑袋一片空白。我没有想什么的,你去吧,我带着孩子在武威等你回来。”“真的?”“真的。”“那等我,最多两个月的时间。”“好!”许萄没有想到,这一等,居然不是两个月。就在这两个月里面,武威葡萄园外一切都翻天覆地了。赵洵离开的的海昏侯迎入了长安,接替了昭帝的位置。只是,谁曾想海昏侯才上位一个月,就做了总计约一千件荒唐事。未央宫里面,终日和新纳的妃子们玩乐,上了朝堂,又不听朝臣们的忠言,胡乱颁布诏令。就算出了趟宫门,到长安接头那么一逛,他都要在路上找几个漂亮的小妞回到未央宫。对此,朝臣们敢怒不敢言。先帝的后代,就四支,一为昭帝,不过具体的昭帝是不是先帝的子孙,已经无从考证。二是燕王,当年燕王曾经以昭帝不是先皇的子嗣为由,举兵造反,但是被昭帝和霍光的人镇压,后面燕王病重,没多久就一命呼呜。三是海昏侯,海昏侯是当年先帝李夫人的孙子,可谁知,海昏侯果然昏庸无能。四是赵洵这一支,当年可谓是流血了一大片,最后剩下了赵洵这么一小脉。那天,海昏侯继承了王位约摸一个月后,虽然朝着有怨言,但是赵洵记挂这许萄母子两,在尚冠里早早地收拾了行装往武威赶。才走到长安的街市上,高头大马上的他就听到小巷子里有人在调戏良家妇女。“这位姑娘,我们公子有请!”“你们是谁?我爹爹去给王大人看病,现在缺了药材,让我送过去呢,你们赶紧给我走开。别耽误了我爹爹救人啊。”“救人?我们家公子也在等着姑娘你救火呢,什么王大人,姑娘你别甭管了。伺候好了我们公子,姑娘你要什么有什么?”卷小时候的事情,当不得真赵洵的视线落到那说话的人身上,他握着缰绳的手有点僵硬。因为这开口说话的男人,正是当年昭帝的大内总管年坨,这被围在里面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被许萄、冯缭成为杜陵村好伙伴的小衍。许萄曾经不止一次地在她的面前提到过。小衍一个人在长安不知道过的怎么样。冯缭嫁大宛去了,也不知道远在长安的小衍她知不知道。知道萄萄那般在意她,赵洵总不能看着小衍往火坑里面跳。何况,这火坑,一旦跳进去,就万劫不复。“做什么的呢?”他冲着巷道里面的人凌厉除开。年坨面上一冷,这个把月伺候新主子,他可谓是得心应手。新主子好色,喜欢换着花样完,这不,他就每天到长安的街头来给他物色好姿色的女人。今儿个好不容易遇到一朵小雏菊一般的女人,眼瞅着马上就到手了,回头回了宫,新主子定好好赏他一番。谁知道,这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他的面色一沉,怒气冲冲转头。这一瞅,不得了了。这不是尚冠里的那个询公子吗?不是说,这位公子马上就要走了,难不成,他好巧不巧的就被他撞上了。“我道是谁,原来是询公子,公子您这是要出长安了?您路上注意安全。”年坨挠了挠脑袋,然后一脸不自在的说道:“公子,您也知道,年坨是为谁在办事,还望公子您别找不自在。”然而,受到了惊吓的小衍,瞬间就看到了赵洵的脸。她楞了半响,随即脸上惊喜不断,“赵洵,赵洵,是你,我是小衍啊,你救救我,救救我,他们要把我送给一个好色的男人。”年坨的面色一沉,他偷眼看了看赵洵,感情这女人和询公子是旧相识。但是,陛下那里不好交代啊。赵洵冷冷睨了眼手足无措的年坨,最后视线落到楚楚可怜的小衍身上。终究,他还是念了旧情——“年总管,真对不住了,这个人,你不能带走。”年坨也是有眼色的人,心中也有了一番计较:“小的眼拙,小的眼拙,不知道原来这姑娘是询公子的人,小的这就走,这就走。”于是,年坨带着人快速的闪了。小衍满眼粉红泡泡看着他,眸中满是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