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频吓得很狼狈,坐回椅子后腿还止不住发抖,这副模样怎么与我为敌呢?薛种微微笑起来。
“薛先生,这是十两银子,”肖改怪罪的看着薛种,“为了一个瓷瓶,纵容徒弟如此。。。您可真让晚辈长见识。”
薛引闻言瞪了他一眼,又和曲星抒抢炖肉吃去了。
“韩景已经来通知过了,太子晚饭要来这里吃。”薛种冷冰冰道。
“不是此事,”肖频拿起一个苹果,说起正事,“您可知道林羽?”
薛种手一抬,一张椅子挟裹着疾风猛然冲来,在他身后停住,他坐下来道:“林羽,字无成,鲤鱼成精。”
“你可知道他自加入黄泉会后,都做了什么勾当?”
薛种摇摇头,但他怎会不知。
“林羽算是太子嫡系了吧?”肖频先道。
“对。”
“他强迫会中女修与他。。”肖频长篇大论说起林羽的斑斑劣迹。
林羽好淫,薛种早就知道。
“薛先生,您认为该当如何?”肖频说完后问。
“该罚。”
“薛先生,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林羽这种人,不但不该罚,还该赏才是。”肖频快活道。
薛种瞥了他一眼。
“太子不知道林羽的所作所为?他早就知道,薛罗吃人,太子可管过?那些人滥杀无辜,他可管过?郑翼夺舍用的无辜男子之躯,不是太子下令找来的?你觉得太子会惩罚林羽?他只求林羽将来能为他而战,不会舍得动林羽一根毫毛。”
肖改在旁听的痛快,冷哼一声,却不说话。
肖频此人,意在离间我与太子,薛种敏锐的想,他在太子那里恐怕日夜说我的坏话,之前逼大家下跪之事,就是冲我来的,一定是肖频吹枕头风导致。
现在又跑来这里,向我说太子的坏话。
“你为何加入黄泉会?”薛种开口直言。
如果想要争权夺利,为何跑来山中呢?这里有什么可争的?
肖频以为薛种会跟着自己的话走,困于如何处置林羽之事,但谁知道薛种竟然问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