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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京郊附近,刚刚接到鲁王兵败消息的陈觉,不可思议的抓住来送消息的小厮,那混怒和胆颤交织的口水不断喷溅在来人的脸上:“你胡说八道什么!王爷怎么会兵败!”
那小厮吓得浑身紧绷,哭丧着声音说道:“……王爷一开始的逼宫顺利的很……”无奈落泪,“谁知道……沈裴早就已经布防了……”
“竖子小儿!”
陈觉丝毫不接受这个解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陈觉闻言,将那小厮狠狠的摔在旁边,回身对着陈易安,目呲欲裂的说道:“鲁王败了!咸郡王和魏贤妃怕是也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陈易安没什么表情,像是脑袋里有什么弦断了,只是喃喃道:“咱们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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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陈家被灭族。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宋玉已经回到了上川,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小医馆,虽然自己离开了那么久,但一切还是老样子。
芒种和春分对她都很是想念。
经历了这一场宫变后,靖国局势大变,沈裴拒绝了皇太弟的封诏,因为沈皇后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她的身体也被调节好了。
边疆战乱,沈裴带兵出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而为了宋玉不被敌人报复,他写信来,让宋玉在战乱结束前,隐姓埋名的活着。
宋玉坐在自己的小医馆门口,将那信塞进怀里,看着门前嬉笑跑过的孩子,淡笑了笑。
“宋大夫,等下过来吃烙饼!”
巷子对门的一位邻居嫂子招手喊道:“新出锅的!热乎的很!”
宋玉点了点头,扬笑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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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已是五年后的盛夏。
梅子留酸软齿牙,芭蕉分绿与窗纱。
日长睡起无情思,闲看儿童捉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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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种和郎君的孩子出生后,宋玉带着他们,将医馆搬到了地处江南的信州
碧湖畔,芒种和春分在清洗手帕,她们蹲在岸边调皮的扬水,后者停着大肚子,嗓子里流出来的笑声如清脆的铃铛般。
晌午巳时,暖阳当空,紧邻碧湖的大安客栈里来了一位翩然公子。
大堂里,那店家瞧见沈裴衣着不菲,赶紧亲自过来相迎:“这位公子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咱家这里什么都有,先喝口水吧。”
沈裴接过那清茶喝了,面色释然:“劳烦您了,我想问一下,咱们这店旁边那医馆的姓宋的郎中,可是一位女子?”
店家想了想,一拍巴掌笑道:“公子说的是玉儿姑娘吧。”
沈裴眼中一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