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晖目光一动,“是什么时候的生日?”
上官曜更莫名其妙了,问年龄还不够,还要问生日,难道还要挑是不是吉日出生,八字对不对?
不过就是看个病嘛,至于问得那么仔细吗?
他没办法,也还是回答了,“应该是十一月的生日。”
拓跋晖挑了挑眉,“应该?”
上官曜其实并不喜欢和陌生人谈论他的家事,尤其是这段涉及到他的出生。
但面前这个锦国男人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他光站在面前就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或许是一种求生本能,让他虽然心里有些反感,却也还是实话实说了,“在下是个孤儿,被祖母捡回家中抚养,幼年的事,已经不太记得清楚了。”
拓跋晖点点头。
他忽然从怀中取出一个打了络子的玉佩来,“听说你也有这样的络子?”
上官曜一看,眼睛就直了。
拓跋晖的玉佩晶莹润泽,一看就非凡品,但吸引他的却是这玉佩上打的络子,不是寻常式样,与他日思夜想的却一模一样。
一种强烈的预感忽然从心底深处升起,彷佛下一刻,他就可以得偿所愿揭开身世之谜。
他到底来自何方呢?
他的父母是谁?他们是否还健在?当初是故意放弃他的还是被人所害?
或许今日,这困扰他二十余年的事就要揭开谜底了。
激动之余,也伴随着紧张……
他立刻哆哆嗦嗦从自己贴身的小衣中将那根已经磨得发白的络子取了出来。
两相对比之下,他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这位……大人,还请告知在下这络子是何人所打?”
这两块络子,不一定是同一个人打的。
但如此特殊的方法,必定是有一定的联系。
可能是同一个地方的人,也可能是正好认识的人,总之,这意味着他有机会找到这条络子的来历了。
拓跋晖从上官曜手中取过络子,又还了回去,“你的事,我已经大概都知道了。”
他顿了顿,“有几处细节需要你与我核对一番。想知道这络子的来历?那你就得毫不隐瞒,一五一十将你知道的事都告诉我。”
上官曜噙着眼泪点头,“好,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反正他只是个小小的大夫,也不知道什么国家机密大事,左右总不会卖国。
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事,哪怕让他告知最新研制的灵药秘方也是可以的。
拓跋晖问道,“你背后可有什么胎记?”
上官曜想了想,“我背后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