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平静的嗓音。
却生生令女人打了一个颤。
她抖着手将通话按断,颓然地将手机扔在一侧,然后慢慢用一双藕臂环住自己的膝盖,一言不发却怎么也止不住身体本能的颤意。
男人不疾不徐蹲下身,浑厚的荷尔蒙气息瞬间压在女人头顶,他慢条斯理伸出一根手指,被剪理的合理圆润的指尖轻轻落在女人洁白的玉臂。
指尖轻移,随性又散漫地滑到女人莹白的颈,灼热气息喷洒而下:“怎么就不乖呢,非得惹我生气?”
冰凉的指尖像是一条正在肆意吐着蛇信子的毒蛇,湿滑又危险。
女人逃不掉,躲不过,能做的只是将自己抱的更紧了些。
像是恼怒女人的不言语,他一把拉住她的头发,狠狠扯向自己,语气瞬间变得阴鸷,像滚过粗粝的碎沙:“正巧,你放心尖上的人儿折了我两员大将,这气,你替她出了吧。”
男人话音刚落,手忽然移到女人的肩头。
“撕拉——”
轻薄的布料被撕开的瞬间,女人终于像是有了反应,睁的极大的瞳眸缠着细细密密的惊惧,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男人,急忙要往门口跑。
只是这点挣扎,在男人看来,还不如一只猫儿。
他单手将她锢在怀中,鼻息相对之间,阴郁俊美的脸勾着点冷笑,“原来,你喜欢这里。”
“放开我,宫。。。。。。”
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俯身扣住脸,霸道地封住了唇。
女人在他身下闹腾的厉害,拼命躲避他如密网般四处而下的吻:“走开,我不想。。。。。。”
“由不得你!”
男人幽冷的眸没有一丝温度,菲薄的唇染上血意,他一只手将女人两只乱动的手摁在头顶,另一只手用力挑起女人的下巴,让她直视前方。
凉薄又刻意羞辱的话语低冷响起:“平日里装的一副自视清高模样,今日你自己挑的地方,你自己看看,在我身下,你有多么放纵。”
前方,是一扇巨大的落地镜。
说罢,男人俯身,没有一点前奏的开始。
女人一双无神的大眼睛瞬间溢出大颗大颗的眼泪,她啜泣着,从一开始的剧烈挣扎到后来的默默忍受。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暴雨,雷电卷着如冰雹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拍打在透明的玻璃窗,天际与地平线相接,世界好似都在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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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一觉睡到了下午。
醒来时,落日熔金,天际烧起了大片彩色的云,东一簇西一抹,像是一幅笔墨方遒的秾丽油彩。
姜昭皱了皱眉。
竟然睡了这么久。
她揉了揉胀痛的额角,随后穿上鞋,路过衣架时顺手将挂在上面的白大褂披在臂弯,然后慢慢往电梯走。
走到一半,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她立刻折回身,将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握在手里。
手机甫一打开。
一条条信息便跟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姜昭淡定地移开手指,进了电梯,按了20层按钮,等电梯缓缓启动她才将目光又放回手机——
【许延青:容二爷安置在2005病房,已度过危险期,放心。】
姜昭唇角勾起浅淡的笑痕:“好。”
【蔺昇:蝶舞跟我说乌桥帮的事你也去了,怎么样,受伤了没?】
姜昭歪头想了想,然后果断回道:“受伤了,元气大伤,所以这一单子过后我继续隐退。”
【鸣祁:解剖结果出来了,有些复杂,柯云跟我说你跟阎鹤翔撞上了,伤的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