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给你们就拿着,”龚崇丘笑眼打量着眼前充满活力的张由仪,见张由仪有意无意的瞟向财报,换了个角度搂了把张由仪的腰,挡住oga若有所图的视线,打诨取笑道:“怎么,想来顶替罗秘书的位置?”
张由仪娇嗔的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会龚崇丘的戏言,转身把一个个包装袋往罗秘书胳膊上挂:“我都叫店员贴好名字了,你们分一分就行。”罗秘书被挂成五彩斑斓圣诞树,请出了门外。
咔哒,张由仪锁了门。
调光玻璃甚是智能,感应到锁门之后,迅速通过电压控制调光散射,前后落地玻璃笼着光线,变得柔和朦胧,三层隔音降噪,张由仪历来爱在办公室搞一些情趣py。
他在影影绰绰中移动,轻踮着猫步,状似夸张地送胯扭臀,双手捏着拇指食指,其他三根手指撒开,在鼻翼两侧假装是猫胡须,碎碎的喵喵叫着,等待他的主人回应。看着龚崇丘哒哒敲了两下桌面,他像是得到了应许,吃吃笑得满足,演得更为起劲,轻轻捻着外套的扣子,半脱不脱,只往两边挑开,横而细的锁骨因着他耸起的肩,凹陷出两洼沙漠中的泉。
他任凭龚崇丘的视线在他锁骨处来回肆意扫视,像徒步走了几百里干渴到即将气化的迷途旅人,突然发现了救命绿洲,月牙之泉时的激动颜色。
张由仪粉红手指划过右边锁骨,往后拨弄了一把头发,撩人的颔着下巴,凑到龚崇丘耳边:“崇丘,你猜猜我里面穿了什么?”他向着不动如山的龚崇丘抛了个媚眼,舌头露出粉嫩嫩的一小截,来来回回舔弄着自己侧面的牙。舌头转动之时,口腔里黏滑水声一声不落的传入龚崇丘耳道,勾得他下腹部阵阵发热。
张由仪不曾放过龚崇丘一丝丝细微变化,他看得出龚崇丘调动肌肉绷紧了背,直了直腰身,似是要禁锢内心欲望,这是极其少见的,龚崇丘向来对他肉体予取予求,只有他拒绝龚崇丘的份。他打量着龚崇丘,面上却不显狐疑之色,只一味让龚崇丘觉得自己眼神赤裸,像一团吸饱了情欲汁水的海绵,等待着龚崇丘来榨取。
换做平常,龚崇丘一定欣然享受,施施然奔赴这场可以预见狂野程度的性事。但今天不行,财报看完就得跟股东们开会,补救住院期间被阴了一手损失的项目,研讨下个季度每个子公司的发展计划。虽然早已拟定好全年规划,但还需细细敲定,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偷偷搞鬼,攥紧小辫子敲山震虎,这是龚崇丘的狠辣经商之道,松弛有度,严厉明行。
龚崇丘双手环着张由仪,往前探身,逼得张由仪脚跟不稳往后退了几步,直撞到办公桌。张由仪脑中都没来得及编排出下一步的没事,龚崇丘就收紧手臂,收拾好财报在桌面上跺齐,拿了起来讨好地给张由仪扇了扇风:“别那么燥,要么空调再往下调两度?”
不解风情!张由仪心中暗骂,自己难得主动一回,可不是他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莺莺燕燕,可不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物件,是他以后应酬邀请函上堂堂正正写了“诚邀龚先生张先生”迎娶进门旗鼓相当的另一半!他咬了咬下唇,推着龚崇丘跌坐到老板椅上,跨坐于龚崇丘大腿上,双手搂着龚崇丘脖子,手指俏皮的绕着龚崇丘后脑勺的卷发打圈玩,打了发胶定型的利落造型被他破坏得一干二净。
龚崇丘倒也不恼,腾出手拍拍他屁股:“听话,待会儿真有正事要忙。”
“我也是你的‘正室’!”张由仪倔犟地抓了龚崇丘手掌往下按,带着他手指摸到关键部位。一股温热的黏液就往他穴道往外涌动,又被塞得密紧,只得含怨滞在塞子周遭。这液体慢慢囤积胀在他穴口,推搡着往外挤那塞着的硬物,复又被张由仪带着龚崇丘的手往内按,一个来回就轻易戳到他核突的软肉。
“嗯啊,崇丘~”他腰软得没了骨头,趴伏在龚崇丘肩头轻哼,像一只等待饲喂的馋猫。
龚崇丘觉得手感疑惑,掀了张由仪外套,剥出他细滑白嫩的屁股定睛一看,妈的,这个骚货,根本里面什么都没穿,光塞了个肛塞!肛塞后头还缀着一条白乎乎毛绒绒的蓬松大尾巴!他额头青筋乱跳,每一根血管都带着电流,噼里啪啦刺激着他的脊背,细小的汗毛全竖了起来。
“你就这样逛了一下午街?”龚崇丘恶狠狠啪地给张由仪屁股来了一巴掌。
“啊!~”张由仪痛得脆生生叫了一声,但又有意勾引龚崇丘,叫声的末尾拐了弯往上扬,变成淫叫。
“最近你好忙,都没空陪我,我只好,只好含着定制的猫尾巴,想象是你在陪我逛街。”张由仪抬起上目线,可怜巴巴的看向龚崇丘,控诉着他的欲求不满,手也伸到龚崇丘身下,揉了揉龚崇丘西裤里那一大团。
龚崇丘闷笑:“我以往是陪你逛街,不是肏着你逛街吧?”他往外顺了顺那条猫尾巴,还真别说,这尾巴触感油光水滑的,像是那么回事。
张由仪穴里贪吃,不肯任外力抽走,那被穴道含咬着的,让他舒爽的硬物。
龚崇丘诧愕,张由仪的穴居然在自动极力挽留这肛塞,他瞟了瞟张由仪漂亮精致的眉眼,因着下身刺激和攒力,缀上红霞。
“真这么爽?”他攥着猫尾往张由仪穴里来了两下。
“嗯嗯~好大啊崇丘。”张由仪张着嘴哈气,那点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勾着龚崇丘去品啜。
两人的舌头搅弄在张由仪口中,深至喉口,津液都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溢出,亮晶晶的一道线,拖行至张由仪锁骨。龚崇丘对锁骨有一种隐秘的喜爱,他伸出手,轻轻擦拭锁骨上的那点湿润,忍不住发力按了按锁骨的凹陷处。
“哪里舒服?”龚崇丘放过张由仪的嘴,允许他用语言骚扰自己的理性。
“猫尾巴舒服,是,是根据你勃起的尺寸定制的”张由仪自然知道龚崇丘来了性致之后的德行,话说得越来越露骨,骚到没边。
“所以你被假鸡巴肏了一个下午还不满足?”龚崇丘双手大力揉弄他的臀肉,分得很开又突然往中间挤压,让他的穴肉磋磨着那条可怜兮兮的猫尾巴。
张由仪真是要被龚崇丘玩死,他前端一下子就立了起来,明明整个下午,含着猫尾巴肛塞,也只是止痒,快感一直迟迟不来。龚崇丘一欺负他,甚至无需释放信息素,他就直了,胀得难受,只想在龚崇丘身上像只发情的猫一样乱蹭。
龚崇丘看着张由仪这骚样,知道不肏他一顿实实在在的,他是断然不肯走,作势就要强硬地去拔肛塞。
张由仪也察觉到龚崇丘意图,赶忙制止:“别,我自己来。”
他侧过了身子,伸长手臂去够龚崇丘桌面的纸巾盒,连着抽了好几张抽纸,垫到猫尾巴的根部,才开始小心翼翼往外拔取。
龚崇丘看着糊满黏液的透白硅胶体,一点点从张由仪身体里排出,蹭刮过某些爽点,张由仪还会顿一顿,轻轻地娇娇哼一哼,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