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兔子……不是被野兽开膛剖腹的!
野兽杀戮,只是为了填饱肚子。
但那兔子的尸体虽然七零八落,却依旧完整。
内脏,身体,根本没有少了哪块。
我还从没听说过,哪个野兽是为了好玩这么做的。
不行。
我坐不住了。
我要回去看看。
我开门就往外扑,一头扎进了青魇怀里。
这一下撞疼了我的鼻子。
“嘶……”
“你怎么不躲着点啊?”
我揉着酸疼的鼻子,眼泪朦胧。
“是你不看路向外冲的。”
他刚说完这句,眉心就沉了沉。
“你……”
他鼻尖凑了下来。
我想去推他,却被他捉住了手,按在门板上。
青魇的呼吸,紧贴着我的锁骨落了下去。
酥酥麻麻的痒。
“你想干嘛?”我被这痒弄得没了力气。
他却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你去哪里了,身上好重的血腥气。”
我一下子想起了那个女人。
估计我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下去。
青魇松开我的手,语调淡淡的。
“不用怕,不是什么大凶的东西,她没有要害你的意思。”
我一愣。
这都能看出来?
真不愧是青魇,好厉害。
但我随即又想起了宋敏的那个笑。
也许是我想多了,但,宋敏的那个笑,某种程度上,真的像极了那个女人。
我对宋敏,总有种不踏实的想法。
“你说她?”
隔着玻璃,青魇的目光透了出去。
“她不是什么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