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一时间,人心惶惶。
“这绣鞋不吉利!”有人说。
“你们说,会不会是展馆的那双绣鞋闹鬼了?”
“对对,老东西留不得,容易成精!”
他们一番讨论,决定去烧了展馆的绣鞋。
负责展馆的人死活不让,那是他赚钱的东西,两拨人一时争执不下。
村里最淡定的人,应该就是玲玲。
看到的尸体,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她照样还是哼她的歌,吃她的冰棍。
但她屋里所有的绣鞋,不见了。
我假装无意去她门口看过,她里面的门大敞着,所有的绣鞋都不见了。
我正在好奇,那些绣鞋都是去了哪里的时候。
她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你在看什么?”
有时候,玲玲跟正常人一样,根本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我说我什么都没看。
“你撒谎。”玲玲笃定的说。
但她很快就笑了起来。
“那些是我的嫁妆,姐姐说,我不用出嫁了,用不到了。”
“姐姐说,她要让我去陪她。”
大白天的,我听的一阵一阵的发冷。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你的姐姐,在哪里?”
“每天我睡着她都会来。”她天真的说。
说完,她就抬手,指着屋里一处阴影。
“她就在那里。”
我心头咯噔一下,瞬间看了过去。
然而那里什么都没有。
玲玲嘻嘻地笑了起来,我不知道她是说真的,还是胡言乱语。
但我的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玲玲,你这些天不要出去了。”我说。
连我自己都奇怪,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玲玲自己玩着自己的,根本就不理我。
当晚,玲玲就出了事。
我们谁都没有想到,玲玲居然会出事。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