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她出来了,我看见她的手上拿着一个漂亮的纸袋。“老是你请我吃饭,我得还你点什么东西。”她说,“你试一试,看合身不合身。”
“什么?”我问道。
“你过来啊。”她说,手在纸袋里面去取出里面的东西。
“西装?你怎么去给我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啊?”我看清楚了那个纸袋上的标牌:金利来。
“我不是说了吗?来,过来试一下。”她说。我不忍拂她的意,随即朝她走了过去。
“把你身上的羽绒服脱了啊。”她说,随即过来解我羽绒服的扣子。我急忙地道:“我自己来。”
“你这人,看不出来,还蛮封建的。”她笑道。
西装很合身,我感觉得到。她在端详着我,“嗯,不错。比你刚才帅多了。”
“这得花多少钱啊?何必呢?我西服好多套呢。”我有些不好意思。
“打住啊。这可是我的心意。”她不悦地说。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不再说什么。随即准备去将它换下来,“别,别脱啊,就穿着它。来,我们吃东西去。”她却阻止了我。
“冷啊。”我嘀咕道。
“我马上去开空调。”她笑着说,“放心,是热空调。”
我的心里顿时一荡,忙道:“喝酒,喝了酒就暖和了。”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曾子墨,还有那个晚上。热空调。
现在,我认为唯有岔开话题才能够让自己拜托心里面忽然升腾起来的那种旖旎念想。
“来,我敬你。”我端起酒杯对她说。
“为什么敬我呢?”她歪着头问我道。
“不为什么。”我回答,“男酒鬼敬女酒鬼。”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她不满地道。我顿时“哈哈”大笑。
后来,我喝醉了。因为我开始喝了酒;因为张萌萌的酒量比我大。半夜时分,我醒来了。不是因为头痛,因为酒鬼酒没有这个副作用。是因为我被尿憋醒了。
最近一段时间来,我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肾功能有些不对劲起来,因为每天晚上我都会忍不住地要起床上厕所。今天晚上也是一样,虽然酒已经醉了,但是强烈的尿意仍然让我从酒醉后的沉睡中醒来。
我依然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地,我一位自己是在自己的家里。这是一种惯性思维,酒醉后会让自己忘记掉睡觉前的那些场景。睡觉前?猛然地,我醒了。如果说尿意让我从睡眠中醒过来的话,那么这一刻的思维却真的让我记起了一件事情:昨天晚上我在张萌萌那里喝了酒,然后就好像醉了……可是,后面的“然后”呢?
霍然一惊,急忙伸手摸自己的身上——内衣在自己的身体上面,下身也有。顿时放心了许多。然后去摸索自己的身旁,猛然地一惊!有一个人!柔软的身躯!
没有其它的可能,我身旁的这个人只能有一种,张萌萌。仔细地回忆,完全没有一点关于那件事情的记忆,“那件事情”——
我们在喝酒,然后我就醉了,我好像是匍匐在桌上睡着了的,因为当时我的头很晕。然后……好像就没有什么然后了,接下来就是尿意甚浓,我醒了,连一个春梦也没有。
不会的!没有!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可是,我很奇怪:她为什么要睡到我身旁来啊?昨天晚上好像也是这样。
或许:她离婚了,感觉到一个人很孤单,于是需要我给她温暖?仅此而已?
我觉得好像应该是这样。苦笑着起床,然后去上厕所。将厕所里面的灯打开然后开始撒尿。很爽意,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低头去看自己的那个部位,好像没有什么异常。顿时完全地放心了。
我是泌尿科医生,知道一件事情:如果一个男人在刚刚经历了那件事情之后,那么他的尿道口会出现一种微微的红。因为那种运动无论如何对男人的那个部位都会是一种磨损,短暂的保留的磨损。当然,这个“刚刚”的意思应该是几个小时之内,因为粘膜或者上皮细胞的修复期大约需要这么点时间。
我看了看自己的那个部位,发现它很正常,而且我没有感觉到它有任何的刺痛。磨损后会有刺痛的。我和小然,和杜楠,还有其他任何一个女人在做完了那件事情之后的几小时之内都会感觉到自己的那个部位的顶端会出现微微的刺痛感觉。但是现在我没有。
我完全地相信了她仅仅需要的是一种温暖。而她却是害羞的,因为昨天早上我上完厕所后发现她已经从我睡的那张床上消失了。
那么,现在呢?
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