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简曼,该死的,你为什么会这样?不要反抗我……”
他的声音低低的,透着满满的气恼与威胁,可是仔细的听起来却透着一股无力感,这世上可以得到的东西都太简单,唯独这个女人,真是让他伤神。
简曼依旧如同老僧入定般的,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也没有动,黯然的小脸表现着她的反抗。
她明知道不是他让人拆的楼,可是她就是想把这一切算在他的头上,她在找尽一切机会与借口来拒绝他,远离他。
他不准,他要那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会在他的占有下疯狂的女人。
“那我们来做点别的,做点别的你就会活过来了。”霍南天惊慌失措的把她抱到了他结实的大腿上,想要证实着她还是他的。
她微微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好像是看到了瘟疫一般。
霍南天的手指带着留恋,在她的脸颊上划动着,挑高她的下巴,慢慢的靠近,瞬时他的身上的麝香味袭向了她脆弱的神经。
“任性的忤逆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的好处的,简曼你应该清楚这一点。”
霍南天看着她如同细腻温润的如同白玉般的脸颊,爱怜的轻轻抚着,薄唇*的抵在她的唇边:“身体总会比你的思想更加的诚实……”
他就是想要搅动起她所有的热情。
紧紧的搂着她的身子,性感的薄唇轻轻的贴上了她的小巧的耳垂上,低沉的嗓音犹如*间的细语般:“已经到了霍家了,你是想我们在车上做完,让外面的上百个佣人等着,还是我们到房间里再慢慢玩呢?”
他给她的选择从来都是可怕的,都是她不喜欢的,简曼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的闭着眼,在外面的人看来,她一定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明明这个男人已经有了孩子了,可是自己却跟着他回来。她最已没脸见人了,如果死后她更是没脸去见文远。
车子稳稳的停了下来,司机早就识趣的下了车,关上了车门。
管家带着佣人远远的站在门外的台阶上,整齐划一的等着。
她有点紧张,霍南天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暂时先放过你,不过今晚你可得热情点。”
简曼竟似松了口气般的,虽然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再也不理会这个男人了,再也不因为他有情绪的波动了,可是一想到在这个车子里,一想到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她就紧张得不行,微微颤抖的手早已泄露了她的心事。
纵使透过车窗外面的人什么也看不到,纵使他们都会被这个男人的威严震慑得什么也不敢说,但是她就是不想这样,虽然这种事情发生一次或是两次对她来说都已经快要麻木了,这个男人只要一见到她,就会如同充满了电般的,总是会在*弟之间将她折磨得几近崩溃。
简曼也清楚这次的楼被拆掉不关他的事,可是也脱不了关系的。如果不是晏倾城嫉恨着她与他整日的纠缠在一起,那么也不会红了眼,狠心拆了那幢楼,所以归根结底,还是他的错,一切因他而起。
她就坐他的腿上,她挣扎了一下想要下来,却被霍南天的双手紧紧的搂住:“看你这个小可怜,好像连走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一手拉开了车门,穿着暗色西装裤的结实有力的长腿跨了下来,跌破众人的眼镜的是,他们的主人微微的弯着腰,从车子里抱出了一个女人。
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要跌到了地了了,什么时候见过霍南美天抱着一个女人的?
但是所有人都不敢坏了规矩,只是低着头,任由心里万分的惊奇,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训练有素,整齐划一的感觉,所有人分开两连,让出了一条道,躬着腰迎接着主人的回归。
“别动。”
霍南天低声命令着怀中的女人,她真的是很纤细,抱在怀里轻得就如同根羽毛似的。
简曼不敢再动,这个男人的命令总是不能忤逆的,否则吃亏的总会是自己。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比较的话,她都输他太多,便如他免残忍而无情,这样的人总是没有太多的弱点的,而自己却是有着太多的牵绊,所以活生生的把把柄往他的手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