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是新人给皇后请安的日子,柳清菡从养心殿出来后,就径自往翊坤宫去凑热闹。
而皇帝下了早朝之后,就去了上书房,考察自己儿子们的学问。
从康熙朝起,皇子们去上书房读书,早上一般都是要背一个时辰的书,把前一日师傅教的和当天要学习的部分读一百二十遍,背一百二十遍,因为雍正和乾隆两代帝王觉得这规矩挺有效的,所以就沿用至今。
规规矩矩的阿哥还好,但对于永瑄来说,这加起来两百四十遍,无异于要他的命,明明看几眼就会背的东西,为什么要浪费时间读那么多遍?
所以在早读的时候,永瑄大部分时间都懒得张嘴,眼睛溜溜的转,思绪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正在读书的永琋余光瞥见永瑄的屁股在凳子上磨磨蹭蹭的,顿时拧起眉,刚要转头提醒时,窗外明黄色的衣角一闪而过。
永琋眼底含了一丝笑意,要提醒永瑄的心思顿时没有了。
说来,他也好久都没有见皇阿玛罚永瑄了,正好趁着这次,再给永瑄紧一紧皮子。
皇帝站在窗外,一眼扫过去,上书房里每个人在做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当他看到永瑄不老实的拿沾了墨汁的笔去涂抹前面永璂伴读衣裳上的图案时,皇帝嘴角立时抽了抽,太阳穴突突的跳:“永瑄,你在做什么?”
永瑄吓的手一抖,搞怪的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他扭头,结结巴巴道:“皇……皇阿玛,您怎么来了?”
半刻钟后,皇帝坐在上书房师傅们用的书案后,阿哥们排排站在皇帝眼前,师傅们则是伺候在皇帝身侧,一个个儿恭敬至极。
皇帝敲击着桌案,似笑非笑的看着永瑄:“刚刚的事儿,你可有要狡辩的?”
永瑄缩了缩脖子,尴尬的笑了笑:“那儿臣狡辩了,您能不能不生气?”
当着众人的面儿,皇帝狠狠的瞪了永瑄一眼,意味不明(咬牙切齿)道:“你说呢?”
永瑄把手背在身后,摸了摸自己小辫子尾巴上系着的辫穗,清了清嗓子道:“既然皇阿玛让儿臣说,那儿臣就斗胆说一说,儿臣方才不是在做别的,而是在认真研究作画,儿臣瞧着十二弟伴读的衣裳颇为别致,上面的刺绣栩栩如生,跟真的似得,就想着研究研究,以后也能临摹几分。”
永琋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听着永瑄胡诌的话,几乎都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什么事儿到了他嘴里,没理也要辨三分了。
皇帝气的吹胡子:“好一个临摹,好一个研究,既然你对作画真的感兴趣,那过几日的圆明园避暑,你就不要去了,就留在紫禁城,好好儿的研究作画去吧。”
话落,永瑄瞬间瞪大了眼睛,鼓着脸颊道:“皇阿玛,您怎么能这样?”
皇帝反问:“朕哪样了?”
永瑄气的跳脚:“您分明就是借机生事儿,报复儿臣。”
圆明园啊,那可是他每年最喜欢去的地方了,皇阿玛今年竟然不准备带他,这怎么可以?
皇帝哼笑一声:“借机生事儿?你说的也对,你要是不给朕这个机会,朕又怎么能生的了事儿呢?永瑄,你说是吧?”
永璂站在永瑄身旁,眼中隐约带着羡慕,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十一哥和皇阿玛相处的场景了,每见一次,他就会羡慕一次,因为他从来不敢像十一哥一样和皇阿玛这般亲近。
见皇帝的注意力全部都被永瑄吸引去了,永璂抿了抿唇,孺慕的看着皇帝:“那皇阿玛,儿臣可不可以跟您一起去圆明园?”的?”
永瑄缩了缩脖子,尴尬的笑了笑:“那儿臣狡辩了,您能不能不生气?”
当着众人的面儿,皇帝狠狠的瞪了永瑄一眼,意味不明(咬牙切齿)道:“你说呢?”
永瑄把手背在身后,摸了摸自己小辫子尾巴上系着的辫穗,清了清嗓子道:“既然皇阿玛让儿臣说,那儿臣就斗胆说一说,儿臣方才不是在做别的,而是在认真研究作画,儿臣瞧着十二弟伴读的衣裳颇为别致,上面的刺绣栩栩如生,跟真的似得,就想着研究研究,以后也能临摹几分。”
永琋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听着永瑄胡诌的话,几乎都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什么事儿到了他嘴里,没理也要辨三分了。
皇帝气的吹胡子:“好一个临摹,好一个研究,既然你对作画真的感兴趣,那过几日的圆明园避暑,你就不要去了,就留在紫禁城,好好儿的研究作画去吧。”
话落,永瑄瞬间瞪大了眼睛,鼓着脸颊道:“皇阿玛,您怎么能这样?”
皇帝反问:“朕哪样了?”
永瑄气的跳脚:“您分明就是借机生事儿,报复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