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月天道:“不冷。”
狼将自己的军大衣和雷锋帽脱下:“你若冷,就穿上。”
泰尔莎厌恶的看着这掉价的两件东西,皱眉道:“我宁可冻死。”
狼叹息道:“那实在太遗憾了,你就继续用这油灯取暖。”
泰尔莎哼哼几声,将俏白的小手继续靠近油灯。
忽的,她注意到什么,便问:“你们两个都盯着油灯干嘛?”
狼道:“早就听说尸油燃的不旺,我很好奇这油灯怎么这么亮。”
yin月天道:“我在计算这些尸油大概多久会烧光。”
“尸油!”
泰尔莎几乎尖叫出来,幸好她及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旋即她又想起这手曾用油灯烤过火,立刻对着旁边的一个垃圾桶干呕起来。
她今晚本就没吃几口烩面,此刻更是只能吐酸水。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们:“你们为什么不早说!”
狼颇为无辜:“你又没早问。”
虽是这么说,但她分明看到他眼中的戏谑。
然后她抢过军大衣给自己穿上,狠狠地瞪着他:哼哼,冻死你!
若是金刚狼那么容易被冻死,也不配叫金刚狼了。
至少在小老头再次进屋之前,约翰·卡夫曼还没有一丝冷的意思。
很快,小老头端着托盘走进来:“各位,趁热驱散一下身上的寒气,这可是我的祖传手艺呦!”
托盘上的,是三个海碗,碗里则是散发着热气的喷香烩面。
“多谢。”
yin月天和约翰·卡夫曼同时拿起一个海碗,闻了下香气,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的还挺热乎。
小老头看向泰尔莎:“客人,你不吃吗?”
“不,不了,我真不饿,”泰尔莎飞快摆手,苦笑道:“谢谢老爷爷了,我来之前吃过饭了。而且我最近在减肥。”
“女孩子不要因为减肥饿坏了身体,我那孙女就是总说要减肥减肥的,弄得现在很不健康。”
老头似乎对这事还很有研究,他忽然道:“对了,我孙女都早早睡了,不让她出来见一下贵客太没礼貌了,各位请稍等。”
说罢,他又走了出去。
泰尔莎一把抓住yin月天拿筷子的手:“别吃了啊!”
yin月天诧异的看着她:“为什么?”
“笨啊!你们两个简直笨死了!”
泰尔莎恨其不争的:“他都拿尸油当油灯了,指不定又拿什么尸油人肉来做饭的!”
她这话说出来,纵然是满汉全席恐怕正常人也吃不下去了,偏生yin月天和狼还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
狼道:“你想多了,这里面用的全是羊肉,而且我也听到他在外面杀羊的声音。”
yin月天表示赞同。
狼继续道:“而且说不定一会儿就又打起来,不吃饱点怎么行?”
泰尔莎目瞪口呆:“可你们不是刚刚才在外面吃了好几碗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