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说:“我不管,你帮我找到饺子,她是楚楚姐的孩子。”
不知道江汓是不是故意的,提到孩子,他脸色沉寂。
我难得的任性了一次,仰着头追问:“傅瑶怀孕,你开不开心?要做爸爸了,你开不开心?名字取好了么?想要男孩还是女孩?你是不是会把他宠到不行?你所有的宠爱都会给他吗?那我呢?你……”
我还在喋喋不休,江汓俯身吻住我。
太熟悉的感觉,以至于我以为自己沉在梦中。
他动作娴熟,也更熟悉我。
狠下心咬下去,他吃痛松开我。
“你就说帮不帮我?”
“帮。”
“那傅瑶怀孕,你开不开心!”
他薄唇轻抿:“还行。”
“名字取好了么?”
“随意。”
“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他表情严肃,正儿八经:“各要一个。”
“那你会不会宠他到不行?”
“会。”
“你所有的宠爱都给他么?那我呢?”我知道问这个问题很傻。
他都结婚了,凭什么宠我。
可我还是想问。
这问题,江汓没有回答我。
……
不知道怎么拎着水壶从开水房出去的,我只知道临走前,我跟江汓说,如果天亮前我没看到饺子,就杀了傅瑶肚子里的孩子。
当时他嗤声一笑,说我跟着混混玩了这么久,也变成混混了。
然后我就出了开水房,一手拎着水壶,另一只手是那枚扣子。
钟楚楚见到我,往我手中的开水壶看了一眼。
“遇到贵人了?”
我一愣。
她笑:“行了,他来了我就不担心饺子回不来。”
对江汓,她就这样有信心吗?
江汓不是好心,而是怕我杀了他的孩子。
果真,天刚亮,包子就抱着饺子回来了。
饺子哭得撕心裂肺,钟楚楚伸出手:“该喂奶了。”
她从来不担心自己的孩子,包括对钟明,她都是半放养状态带着的。
上午九十点左右,蒋蔚然单手拎着外套就进来,他脸上还有伤,一看就是新弄的。
想起江汓的话,他说蒋蔚然脸打架都要我帮他拎衣服,心里不是滋味。
我上前把蒋蔚然的外套拎到手里:“你以后,别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