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隘口的整顿工作正在井然有序地进行当中。
攀子的办事能力确实比我要强很多倍,短短几天的时间,已经把我们的武装力量重新整编,还派遣一支队伍前往隘口外开垦荒地。
我们只占有了种植一区和二区,加上畜牧一区。虽然从民兵团缴获的食物和物资还够用一段时间,但不得不把眼光放长远一些,这么多人能不能很好地活下去还是个未知数。
而那堵高墙后面城市区,也是我们长期存在的威胁,军事戒备不可松懈。好在我们之间还隔了一层丧尸隔离带。
当天的清晨,大约是五点多钟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胸口透不过气来,随即从梦中惊醒。
发现二愣子和小雪纷纷把脑袋压在我的胸口上,正在熟睡。
“怪不得…”我自言自语道,想把他们挪开却不知道该怎么挪,一时间慌了手脚。我记得睡觉的时候我把小雪用被单包得结结实实的啊,为了防止她乱滚。
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我也不是个平白无故占人便宜的人,只是无奈小雪死活不肯离开我,只得这么做。谁知道一大早醒来,她又滚过来了。
“真是麻烦啊。”我用手去抬小雪的脑袋。
突然,小雪翻了个身,吧唧一下嘴巴,把我的手死死抱住。
“我擦了……”见她抱得紧,我只好用手去推,我越推,那姑娘反而抓得更紧了。于是我用更大的力气去推。
下一刻,只听见“唉哟”一声,小雪被我甩到床下,像个三岁小孩一样在地上打滚一番,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姑奶奶…”我赶紧把她抱回床上,用被子给她该上,安慰道:“嘘!快别哭了。”
我用手拍她肩膀,“别哭了别哭了,待会被人听见了不好…”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王小飞堂堂正正啥事没做我怕什么?但想了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也不好,赶紧劝道:“姑奶奶,我求你别哭了,再哭别人还以为我把你那个啥了…你快消停。”
“痛!”她大哭道,这几天下来,她稍有好转,有时候还能说几个字来。
“不痛不痛。”我摸摸她的脑袋,刚才掉地上砸出一个包来了。
谁知道好心当作驴肝肺,她反而挥拳朝我打来,锤在我胸口上,力气还挺大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是小飞啊!小雪!”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破门声,伴随着一声怒吼:“王小飞!乘人之危你个畜生!”
我回头一看,张澳拔出尖刀朝我冲来,嘴里还喊道:“我杀了你!”
“我…我咋了??”我完全没弄明白,低头一看,看来是姿势引起的误会……
“你去死!”一把尖刀朝我胸口刺来。
我赶紧往地上一滚,躲了过去,连连求饶:“你误会了!你误会了!我啥都没做!”
“还想狡辩,我都看见了!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你啥都做了!”张澳提着刀二话不说又向我冲来。
面对着张澳毫无章法的乱砍,我很轻松地躲了过去,也不能还手,只好一边躲一边解释。
张澳见刺我不到,只好走到小雪身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当时的小雪已经擦干了眼泪,突然脸色一边,一把把张澳推了出去,骂道:“你谁啊!凭什么打小飞!”
咦?!这丫头会说话?认识我了?
张澳也是一惊,但很快缓过神来,她也是个火爆脾气,被小雪一推,两人很快就杠上了。
你推我我推你的,互相大骂。
“你谁啊!帮你你还不识趣了是吧!”
“谁要你管!你凭什么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