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道:“这仇肯定要报,但我等兄弟不放过一个坏人,也吧態冤枉一个好人啊。我迟迟不杀史文恭,这正是因为这个!”
阮小二想了想道:“那这事该如何了结呢?”
“小二哥哥莫急,来日方长,从长计议,只要我梁山兄弟在,定然不会让天王哥哥含恨而死!”
既然祝彪说了这话,阮家兄弟互看了一回。阮小二拱手道:“寨主是天王哥哥任命的,我等信得过寨主!”
当阮家兄弟走后,扈三娘问祝彪道:“夫君,这射杀晁天王的仇人到底是谁?莫非真是宋江那厮的手下?”
祝彪微微一笑道:“娘子,无论是谁杀了晁天王,这个现在不重要了。”
“可是阮家兄弟再问起,如何对答?”
“我相信,他们不会再问。”
“为何?”扈三娘一脸的不解。
“来,亲个嘴相公再告诉你。”说着祝彪便去搂抱扈三娘,扈三娘一闪。
“快说快说,你为何说阮家兄弟不会再问。”
祝彪没有抱得扈三娘,觉得无趣,只是坐在哪里不说话。
“快说嘛,说了奴家一切都依从夫君。”
祝彪抿了抿嘴巴,放低了声音道:“娘子,你信吗?梁山之上没有人会计较晁天王到底死于谁人之手,他们兄弟再这般追问下去,对他们是没有好结果的。我想,这一点,他们会想明白的,想明白了就不会再问了。”
“那要是他们想不明白呢?”
“那我可以开导他们嘛。历史上死得不明不白的皇帝老子多了去了,也没有那么多人去深究他们到底是咋死的,一个小小的寨主,呵呵。。。。。。”
“就这么开导,成吗?”
“当然还有别的。”
“那你快告诉奴家,还怎么开导?”
“那亲个嘴,不亲嘴不告诉你。”说罢,祝彪扑上去,一把抱住扈三娘便往床上滚了去。
正当祝彪在紧锣密鼓的建设梁山的时候,忽然接到在山下开店的朱贵送来线报,大名府员外卢俊义的仆人浪子燕青,上山来求救,说自己的主人卢俊义被朝廷抓了,要被砍头了。
祝彪一愣,拍着脑袋道:“哎哟,我咋把这事给忘了!”还是老办法,照着攻略打游戏。
当下,祝彪任命杨雄与石秀先行下山,去大名府探听虚实。其实祝彪根本就不愿意为了弄一个上了山也只会整日里想着招安的什么狗屁员外而大动干戈,可是他还是调动了大军下山,因为他忽然想到,有一位后来惊天动地的大英雄如今就蛰伏在大名府,他得想法子将这个人给弄上山来才好。
却说杨雄石秀进了大名府,来到十字街头口的一座酒楼,但见酒楼里冷冷清清没有客人。石秀问是何原因,酒保说今日楼下十字街口要杀人,所以这等的冷清。
不多时只听得街上人声吵嚷,锣鼓喧天。石秀朝楼上的窗户口往外一看,只见一群公役人等及十数个刽子手,拥着卢俊义来到了街口。
时近午时三刻,将要行刑。杨雄见了,又急又慌,没了法子,问道:“兄弟,怎么办?怎么办啊!”石秀心中本就着急,这可是祝彪真正掌握了梁山大权以来第一次派他下山来完成任务,完成不了的话,他那还有脸回山啊!又听了杨雄的话,更是紧张,一双眼睛鼓得通红,拔出腰刀,大叫一声:“梁山好汉全伙在此,要命的都闪开!”从楼上跳将下去。
蔡福蔡庆兄弟今日充当刽子手,正思无法搭救卢俊义,忽然听得有人发喊,趁众人慌乱之时,把卢俊义身上的绳索去了。石秀冲过来,一手挥刀厮杀,一手拖着卢俊义便走。杨雄也挺刀护在石秀卢俊义身旁,遇着有人靠近,无论公人还是百姓,就是一刀。
大名府梁中书听得梁山来人劫法场,急忙令人闭了城门,点了军马,来捉卢俊义、石秀与杨雄。石秀、杨雄都不识得城内的道路,卢俊义慌乱之中,也没有主见,三人乱闯乱撞,还是被官兵给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