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社会的经济发展,使得大部分人开始以金钱论英雄与成败,物质的yu望催生了许多不好的现象,当然沈文信相信随着社会趋于完善之后,回过神的人们会重新梳理这段历程。
沈仁民的问话,使得沈文信有点为难了,到底是说还不说呢?
“文信,难道不值钱?”沈仁军毕竟年纪大些,看出了沈文信的不对劲,略带疑惑地问道。
“是啊,文信哥,你就说嘛,别让我刚升起的兴奋剂被浇灭了。”沈仁民也急忙附言。
沈文信只好说道:“这个酒罐嘛,虽然是宋代的,不过市场上的数量很多,因此价格不太高,两三千都能买到……”
“宋代的古董才是两三千?”沈仁民一副气馁的样子,咋人家的一件什么清代的青花瓷就是几千万,宋代的才几千?
“听我说完,不过你们这个有彩酱,价格稍微高些,上万应该可以的。”
“哦,才万把块。”沈仁军不论怎么说都开办了一个养殖场,有了一番事业,万把块对农村普通家庭来说是蛮多的,可是要找买家什么的,也要麻烦许多,还不如留着呢。
“你们也别灰心,这个罐子还是有升值潜力的,留着吧,等你们的孩子长大了,说这是传家宝就成了,宋代的,多拉风啊。”
“嗯,听文信哥的,我们就留着,我这就去找个塑料罐,把这个什么磁州……双系罐洗干净,放到家里面好好摆着。”
不论如何,大伯一家因为沈文信的到来,得知了养殖场内还藏有一个平时不起眼的老物件,价值能达到上万,这怎么能不让大伯一家高兴呢?特别是沈仁民,这个罐可以说是他找出来了,拥有支配权,当然其父、其兄都有功劳,属于大伯一支的传家宝。
三人喝酒聊天之际,陈黎听说了沈文信鉴定出了磁州窑的事情,也是出于对这段时间的回忆,何况沈仁军、沈仁民两人是沈文信的堂兄弟,属于自家人,故此陈黎才会说出有关两人在侗乡为起点,一路上捡漏的过程,当说到沈文信用一百买了一个曾经有房地产开发的老总出价一百万,所谓太平天国时期康禄王印的事情,两人全部震惊不已。
沈仁军有些好奇地道:“文信,你说那个东西真的价值上百万?距离今天的时间好像不是太长吧?”
“是啊,古董不是越来越老吗?怎么说我的那个双系罐都是宋代啊。”
沈仁民似乎还没从宋代磁州窑的年份回过神来,或者说对于几万的价值,稍微难以接受,好不容易有了传家宝,怎么会比沈文信随意用一百大钞买的木印价格低呢?产生不平衡的心理也可以理解。
“老弟,文物的价值,要参考各个方面,不是单纯的年份,所以你也不要觉得好像亏了,换个角度想,这个罐子主要还是寄托代表了祖辈人的生活状态,钱多钱少,都是祖宗传下来的,要好生保管。”
沈文信一副淳淳教导地说道,使得沈仁民略微有点不好意思,挠着头嘿嘿直笑。
这个时候,沈仁军来打圆场,说道:“文信,你懂得还真多,那件价值上百万的王印,能让兄弟们开开眼界?”
“大哥,不好意思,因为贴身携带,安全方面无法保证,我让朋友带回龙城了,等以后你们来我的古玩店,一定给你们看。”
“哦,那真可惜了,价值上百万的,至少国宝级别的吧。”沈仁军唏嘘不已,对于这个一年到头,好不容易见一次面的堂兄弟的学识极为敬佩。
大学生果然不是盖的!
“没这么夸张,一级文物而已。”
陈黎说完了有关沈文信捡漏的“传奇”故事,便不在这里叨咕了,毕竟女人在酒桌上,男人很多时候还是有所顾虑了,故此与大嫂、老弟嫂扯家常去了,陈黎已经不知不觉在沈家村成了公认的准媳妇了。
正当堂兄弟三人聊天的时候,养殖场内大门,远远看见一名身穿一套洗得发白的老式民兵服,油腻的头发上面漂了许多白se的不明物质,估计是常年没清洗头发造成的,枯瘦的身材,远远看过去犹如电线杆一样,和沈文信大病初愈的时候差不多,现在的沈文信倒是健壮了不少,毕竟长距离的骑行,使得他融合金光的速度加快,体魄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当然生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