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树心中那叫一个憋屈啊,堂堂帝豪集团财务部部长的儿子,被一位骑着自行车少年羞辱至此,尊严被践踏的一无所有。
带着一群狐朋狗友来到花旗酒店,这个地方可是中海有名的高档酒店,有人能够在这里请客吃饭,家中少说腰缠万贯。
来到花旗酒店,吴刚从就餐区出来,在大堂遇见程树他们。
同隶属帝豪集团中海分区,可以说花旗跟帝豪同属一脉,来到这里,等同走进自家饭店一样。
“吴刚叔,好久不见,想死侄儿了。”程树心中不悦,但在吴刚面前还要恭敬的笑,大家心照不宣,吴刚的后台那可是许家林,中海地界的大鳄,跺一跺脚商界都要跟着颤动。见了吴刚,程树再狂傲也要称呼他一声“叔”。
程树上前给了吴刚一个大大的拥抱。
“哎呀呀,快放手,一把老骨头,哪里受得了你们年轻人的礼节。”吴刚笑着说道。
“吴刚叔正值壮年,谁要是说你老,我第一个跟他没完。”
“你呀你,从小这嘴说话就是讨人喜。”吴刚笑着说道。
程树和吴刚谈笑风生,,程树的狐朋狗友根本连上前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吴刚是谁?许家林的心腹,许多人想要跟他攀上关系都做不到,能够与吴刚有说有笑的,单凭这一点,已经足可以证明他在中海举足轻重的地位。
“吴刚叔,还是老样子,账目记在我爸身上。”程树说道。
“阿程啊,今晚恐怕不行。”
“为什么?”
“今天不敢巧,酒店客满,实在腾不出地儿。”
“客满?”程树大为不悦,客满?那是对外人说的,“吴刚叔,这些话对外人说说也就得了,咱们自家人……。”
吴刚叹息摇头,“真不是我说假话,不信你看。”
程树穿过大堂,来到就餐区,果然座无虚席,客人满座。
“他妈的,老子今儿真是点背儿,喝凉水都塞牙缝。”程树骂道,花旗酒店可是有名的高档星级酒店,消费水平太高,来的人也很少,今晚竟然满员都被自个赶上。
在这里,一桌子菜需要上万元,隋冰燕她们三个也是拿到部门奖金才敢拼桌奢侈一番,不然以她们的工资水平,至少两个月的工资。
程树来到就餐区,目光扫了一眼。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程树一眼就看到秦韵那小贱人和她的姘头。
或许说最引人注目的是隋冰燕她们三个腐女,她们三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在这里吃饭的人大多是中海有名的贵族名媛,自幼介绍良好的教育,端庄淑雅,言谈举止间都带有一份高贵的气质,唯有楚凡这桌,大声欢笑,说个不定,最容易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吴刚叔,你又骗我,哪儿不是空着一桌吗?”
“哪里?”
程树指着就餐区靠窗的位置,哪里是吴刚为楚凡专门留出来的,哪里能够以最好的视野俯瞰中海夜景。
“让那桌的人收拾东西滚蛋!!”程树说道。
指那桌不好,偏偏是楚凡那桌,整个花旗酒店吴刚最不敢得罪的人就是他,许家林都是那少年的家奴,让大老板收拾东西滚蛋,无疑于作死。
“侄儿,要不换一桌?”吴刚说道,没有楚凡的允许,吴刚不敢当中透露楚凡的真实身份。